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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我们还得仰你鼻息过活呢。”
大夫人轻飘飘两句话,杀人诛心。
果然,纪世德是最听不得自己还得靠女儿才能过活。他一拍桌子,喝道:“孽女!还不跪下!”
纪昭纹丝不动,问:“不知女儿犯了何罪,为何要跪下?”
纪世德怒道:“你还有脸问。你说说,你为什么要逼府中下人拿钱贴补家用?你祖母让你管账,不是让你的手伸向下人索要银子的。”
纪昭看了一眼堂下的账房管事周家的。
那人正缩着头,缩着肩站在阴影处,但可以瞧见他嘴角都是得意的笑。
倒打一耙,真是小人。
纪昭心中冷笑,面上却十分平静。
她叹气:“父亲,女儿什么时候伸手逼府中下人拿银子了?更不用提拿了下人的银子去贴补府中家用。”
“就算是咱们府中亏空太多,女儿私库中也有点银子。支应几日也是可以的。父亲这么说,实在是冤枉了女儿。”
纪世德见她不肯认账,越发怒了:“周家的,你上来说。”
周家的缩着头,战战兢兢上来。他跪下来就开始哭诉自己的不容易,各院各房银钱怎么调配,哪个房中有了急事,多支取了,哪个房中不得不扣下来等等。
总之,都是委屈和苦衷,没有一处是他的责任。
纪世德脸色漆黑,冷冷盯着纪昭:“你说吧。为何让周家的添补亏空?要是传出去,京城世家们该怎么嘲笑我们纪府?”
大夫人在旁边弱弱道:“昭儿,母亲知晓你一门心思争强好胜,又觉得为娘偏疼了沁雪,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在府中兴风作浪,作践下人。”
纪昭看了她一眼,很平静道:“母亲觉得女儿是因为嫉妒不甘,所以作践府中下人?”
大夫人咳嗽一声,声音很软:“昭儿,你看你,母亲说你两句你就着急。”
纪昭心中冷笑。
又来这一招,不管她回应了什么,先把一口大锅扣在自己的头上。然后眼睁睁看着她疯,她闹。
就算是父母错了,再轻飘飘说两句“母亲也是为了你好”“你这急躁的毛病该改改”“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
这等恶心拿捏人的手段,真的想吐。
还好自己早就不上这圈套,分寸不乱。
纪世德一拍桌子,不耐烦道:“你这么犟,非要动家法才肯认错?”
纪昭微笑:“父亲这么凶狠做什么?就算是官府问案也讲究人赃并获。如今只听周家的一人所说,就定了女儿的罪过?这个是什么道理?”
周家的连忙道:“大小姐,老奴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虚言。少了大公子院中的银钱和各项物什,不是老奴的过错啊。不该让老奴贴补。”
他老泪纵横:“老奴在纪府三代为奴,兢兢业业,从不敢偷懒,更不敢耍滑……””
纪昭冷眼看着周家的在演戏,只笑果然是老狐狸一只。
唱作俱佳,不当戏子可惜了。
老夫人犹豫:“昭儿,祖母知道你是为了府中好,但是不要操之过急。一旦急了会伤府中老人们的心。”
她眼底有犹豫,也有不忍。
纪昭很明白老夫人的心思。
老夫人与人为善,对待下人更是将心比心,很是仁慈的老太太。但她根本没看见纪府上下都被一帮蛀虫蛀空了根本。
她年纪大了,想见的是一片安乐祥和,不想见到各房各院风波四起。
纪昭拿了周家的开刀,老夫人不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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