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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的要留在后面慢慢尝,他想了想,脱下裤子,把三个中姿色最为平庸的那个蛮女拎起来扔到地上,踢翻过去面朝下方。
蹲下掀了掀,那直挺挺的筒裙还挺硬,一撒手便掉回来。
他索性扯烂抽出,然后解开脚上绳子,抓着蛮女的皮绑腿把她双股分开。
杂草一样的阴毛跟着肉唇一起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纵向的裂隙,两侧向内色泽由深转浅,直到接近膣口的位置才呈现出鲜艳的嫩红。
袁忠义将两根指头浅浅插入一撑,偏头一看,果然已非处子。
向着红艳艳的洞里呸了一口唾沫,他趴下对准牝户,挺身刺入。
对这种随口吃的小菜他懒得费心,肏几下觉得略有润泽,便一掌打在后腰,震碎她阴关,猛捣几下,将元阴笑纳。
遭此重创,那蛮女呻吟一声醒转过来。
袁忠义笑呵呵抓住她被绑双手压紧,加快速度戳刺,顶得她连声闷哼。
脸庞贴在洞底泥土上勉强转过头来,那蛮女破口大骂,一挣一挣地挺。
可惜被骑在屁股上还按着腰,纵然是烈马也甩不下熟练的骑手。
袁忠义狠肏她几百下,硬是将她日到满牝白沫,泄了三次,才冷笑一声喷射进去,慢悠悠抽身而出。
抓过一块撕下的裙子擦了擦流出的精水秽液,他故意将染湿的那一面朝里,捏开蛮女的嘴巴塞了进去。
看她气的瞪圆眼睛双脚乱蹬,袁忠义哈哈大笑,抬腿踏下,嘎巴一声踩断了她一边膝盖,扭身走到另外两个蛮女身边。
本还想着要都还是没醒,就再把不太美那个扒了猛干。
可那个随从已经睁开了眼。
她武功果然比两个跟班好些,看来性情也坚韧得多,目睹了同伴被强行奸污,依然抿紧嘴巴不声不响,只死死盯着袁忠义看,像是要把他牢牢记在心里。
“别装哑巴,我知道你懂我们中原人的官话。之前在营地,我见你说了。”他蹲下,托起她弧度尖俏的下巴,懒洋洋道,“实不相瞒,她们两个死定了,但你,还有一线生机。”
那随从瞪大眼睛,裸露在外的乳房随着喘息起伏几次,才低声道:“我懂得不多,马拉虎能说说。你要干啥么?”
袁忠义点了点头,拿过那个木葫芦,先问道:“这东西,你们戳到女人身子里头,是要干什么?”
那随从一怔,脸上变了变色,摇头道:“不能说。”
袁忠义撕开她的裙子,冷冷道:“那我可戳到你里面了。”
她仍是摇头,“那也不能说。”
袁忠义皱了皱眉,先用破布塞住她的嘴巴,抱起另一个跟班,运气为她推宫活血,将她唤醒。
听那蛮女噼里啪啦骂完,他才冷冷问道:“你会说中原官话么?”
“会不会,与你有撒关系!”她说的倒比那个随从还要流利,只是口音浓重,咬字不太清楚。
“会说就好。”袁忠义把刚才奸过的那个拎过来,按在这个面前,从怀里掏出先前留下的银色匕首。
这匕首虽然银光闪闪颇为好看,但质地其实非常坚硬锋利,只是稍脆,不适合做成长些的兵器。
他把拎来的蛮女双腿夹在腋下,抓住脚踝割断绑腿扯掉草鞋,淡淡道:“你什么时候肯对我说那个木葫芦里有什么,就告诉我。”
话音未落,他匕首一刺,戳进大脚趾的趾甲缝中,也不划开,就那么硬生生一撬,把整片趾甲撬落在地上。
“呜呜呜呜——!”
那蛮女凄厉闷哼,身子又弹又扭,但被袁忠义铁箍一样圈着,哪里挣脱得开,才挺了两下,钻心的痛楚就从另一根脚趾上传来。
犹如在雕刻心上人的木像,袁忠义带着温柔的笑意,一刀,一刀,一刀。
而地上转眼之间,就落了一片,一片,一片……趾甲。
“你……你为撒,折磨……她?”另一个蛮女看得满脸苍白,冷汗如雨,颤声问道。
袁忠义撬掉最后一片脚趾甲,夹紧腋下鱼儿一样拼命乱挺的小腿,用刀尖在露出的血红嫩肉上轻轻一划,听着背后鬼哭一样的惨哼,柔声道:“因为很痛,会让人痛到说不出话。我还想听你说呢,怎么舍得这么对你。”
她背靠洞壁,脸上欲哭无泪,神情颇为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