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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敬的护法被轻轻松松擒来,转眼折腾得生不如死,灯草哆嗦了一下,动都不敢动,任他揉着奶子,小声道:“护法……咒你呐。还……骂我。”
“哟,你这么听话,她还敢骂你?”袁忠义低头亲了一下她的乳尖,乐呵呵起身走过去,“我来给你出气。”
他蹲下捏开玛希姆的嘴,笑了笑,忽然拿起那把银色匕首,伸进去割掉了她一截舌头。
“呜呜呜——呜啊啊啊!”
听着玛希姆纵声惨叫,他按偏她头让她吐出口里的血,免得呛死自己,刀尖插起那一小块肉,伸到火上,烤了一会儿,回到灯草旁边,温柔一笑,“来,她骂你,你吃了她的舌头,就能出气了。”
“我……我……我莫有生气……”灯草吓出了泪,但看着那块肉一点点逼近,不敢不张开嘴,咬了进去,嚼都没心思嚼,就匆忙吞了下去,颤声道,“你不丝要问……问炼蛊滴法子撒?”
袁忠义点点头,笑道:“不要紧,舌头就是全割了,一样能说话,只是不清楚,听起来费点劲儿罢了。再说我也没全割,给她留了一大半呢。你还想吃么?还想吃,我就多割点下来。”
“莫要莫要莫要……”灯草拼命摇头,眼泪都甩飞了出去。
玛希姆满嘴是血,总算比刚才安静了许多。
吊藤花不知何时醒了,靠在洞壁上瞪大双眼,嘴里没被堵着,却吓得说不出话。
袁忠义给火堆添了点柴,淡淡道:“灯草,你给吊藤花说说情况,教教她该怎么选。露珠,我把你嘴里的也掏了,你们聊聊天。都学聪明点,我呢,去弄点吃的回来,百炼虫孵化之前,咱们可不能饿死。我过会儿回来,告辞。”
但他并没真的离开。
出到洞外,他就绕行到顶上那个“天窗”旁,凝神细听下面三个蛮女在说什么。
玛希姆被塞了嘴,彻底没了声音。
露珠不怎么开口,主要就是灯草跟吊藤花在絮叨。
灯草的本名是敏达,吊藤花叫托昂娅,袁忠义虽然不懂蛮语,但大致能听出来,灯草确实在劝吊藤花。
吊藤花的抵抗情绪倒也并不激烈,很快就语气平静了很多,透出一股认命的味道。
他这才放心离开,再次往那个倒霉的营地赶去。
那边既然是囤积粮草补给的地方,还费什么心思钻林子打猎。
一共就几百个人,还都爱喝酒,晚上悄悄进去偷点吃的,顺便把从蛊宗门人身上缴获的那些封喉散全下到酒里,明天直接套一车食物拉走,营地放火烧了就是。
算一算,还能救出另一批女俘,功德无量,大侠风范啊。
绕着营地转了两圈,袁忠义先把所有观察哨都小心翼翼摸清楚地方,考虑到万一不是所有蛮兵都喝酒,便又决定,干脆将瘴气丸也一并用掉。
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蛮子的毒物杀蛮子,才叫好钢上了刀刃。
记熟周围岗哨与地形之后,袁忠义先回了山洞那边一趟,把两匹马彻底赶走,将洞口妥善布置一番。
那些蛮兵应该是得到报告,知道蛊宗的人出事了,有几支小队分头往两个方向探索出来。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对侦察小队出手,看他们和蛊宗关系也就那样,不像会找得很认真的模样。
进洞把露珠和吊藤花的嘴巴塞上,他把灯草带到另一个岔路小洞里,沉声问了一遍她们三个都说了什么。
听完之后,把灯草带回去塞上嘴,换露珠问了一遍。
等如此问完吊藤花,袁忠义松了口气,三个蛮女都已经很老实,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故意设了几个陷阱,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玛希姆的难过似乎减轻了不少,双目满是恨意瞪着他。
吊藤花的中原官话说得最流利,袁忠义放开她的嘴巴问了问,原来这些虫卵暴露在外,渐渐失去活力,毒性也就跟着消失。
他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过去抽出沾满断舌血的破布,拉过吊藤花传达意思,冷冷道:“问她肯不肯传给你们三个炼邪蛊的法子。”
吊藤花乖乖照办。
玛希姆圆瞪双眼,一口血唾沫,吐在了吊藤花的脸上。
“哟,还挺有志气。”袁忠义笑了笑,揪住她头发猛地扯掉一片,去给吊藤花擦干净那片血迹,柔声道,“她冲你吐唾沫,我帮你出气好不好?”
吊藤花下意识摇了摇头,跟着发觉他神情不对,赶忙又点了点头,“好,好,请……请帮我出气。”
袁忠义眼中淫光一闪,将吊藤花分片筒裙一掀,抽出骑马垫巾扔在一旁,解开绳子从背后把她抱起,双腿大大分开,悬空到玛希姆的头上,“我出去好久,你们三个早该憋得慌了吧?来,尿她一脸,给她长长教训。”
吊藤花毛发稀疏的下体不住哆嗦,哭丧着脸道:“这……这是我们护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