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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藤花探讨了一下各类蛊虫的功用,他将自己打算炼制的几种蛊虫告诉藤花,让她妥善记在心里。
那边露珠和灯草已经忙完,过来央求问能不能去溪边擦洗一下身上血污。
袁忠义留下藤花做饭收拾东西,亲自带著那两个往溪边走了一趟,顺便把玛希姆没剩什么好肉的残尸丢下山涧,喂给野狗饿狼。
溪边幽静无人,他看两个蛮女赤条条清洗,稍微来了些性致,便也下水洗洗身上尘土,躺倒在岸边,让露珠和灯草一左一右趴在他胯下,唇唆舌舔,分著吃了一泡热精下去,才尽兴而返。
那两个蛮女舔净阳物,低眉顺眼为他整理好裤子,不敢有丝毫违抗之意。
可袁忠义依旧起了杀心。
他早已习惯了如履薄冰的日子,深知谨慎小心才能不出岔子。
原本他是打算三个蛮女等到炼蛊术到手后全部处理,那么让她们多活些时日也无妨。
可如今,一来他打算留下藤花那紧致销魂的蜜螺媚牝,这个活口必须要彻底收服;二来他算错了分量,木葫芦里还剩几个能产卵的甲虫,还得做一两个肉巢;三来,也好借机考验一下藤花是不是够格,好决定未来是用够之后灭口,还是当作得力助手。
等午后他们餐罢,逼著三个卵囊吃些肉喝饱水,露珠和灯草阴虚睡下,袁忠义招一招手,领著藤花去了溪边。
藤花找个树根草窝五谷轮回一番,错以为袁忠义是要日她,便急匆匆脱了皮裙赤著两条长腿蹲在水里,哗啦啦撩著清洗。
袁忠义笑著摇了摇头,悠闲端详。
此刻阳光正好,金芒透过茂密树冠,斑驳洒下,僻静溪水潺潺流淌,半裸娇娘坦坦荡荡,丰满屄肉点滴沾染,分外润嫩,倒是一片妖艳淫景。
“哥,”她也不去擦,迈开湿淋淋的腿就走到袁忠义身边,“你要戳嘛?我洗好咯。在介里,还似回那山窟窿?”
袁忠义摇摇头,招手让她过来,展臂一揽,抱进怀中,柔声道:“我有话问你。”
“你说。我听介。”
“露珠和灯草两个,我不在的时候,听你的话么?”
藤花楞了一下,眼睛眨了眨,“袁哥……你忽然介么问,似……为撒诶?”
“我之前一直是孤身走南闯北,本来没有收人当手下的念头。只有非常听话,像你这么乖巧懂事的,我才愿意留著。否则,不如绑起来养虫。”
藤花哆嗦了一下,小声嘟囔道:“我可听话哩。”
“所以我问的是她俩。”
藤花低下头,没吱声。
袁忠义淡淡道:“没什么,她们要是听话,当然再好不过。你只管照实说。我又不会为难你。你看……我带她们两个单独出来的时候,也没为难她们。”
藤花抬起头,眼神有些惶恐,忙道:“袁哥,我……我真滴可听话咯,她们要似说撒,都似……都似嫉妒你对我好。要我说,她们两个才不和你一条心哩。”
“当真?”
“当真当真,你一走,她们就一直找我要衣服,不想逃,要辣个做撒?”
“兴许只是光著屁股,不习惯吧。”
藤花顿时有些迷茫,望著他不知所措,小声道:“哥,你到底要我咋个做么……要不,你把啮心蛊给我,我吃一个,好不?”
袁忠义微笑摇头,道:“我若叫你脱光了在我身边跟著,什么都不穿,你会不会不习惯啊?”
藤花马上将上衣也脱去,精赤条条站在他眼前,“不会不会,绝不会。我今后都这么跟著你,也绝不会不习惯。”
“那她俩不习惯,看来的确是不和我一条心咯。”他摸向怀中,拿出一瓶剩下不多的醉蛊,递给她道,“你一个打两个,我看打不赢。这是醉蛊,够两人份的。”
他拍了拍腰间的木葫芦,解下来放到她脚边,“这里头的虫儿,应该还够生两窝。藤花,这虫……挺不好养的啊。”
藤花低头望著那葫芦,弯下腰,拿起,抱在自己柔软的双乳中央,也不去捡衣服,就那么赤裸裸道:“袁哥,我回山窟窿那边去咯。你要来看著莫?”
“我不看著怎么行,万一你一不小心伤著哪儿,我会心疼的。”他跟著站起来,凑过去吻她一下,柔声道,“千万小心呐。”
藤花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蹬上草鞋,跑回山洞那边。
袁忠义不紧不慢跟在几丈后,静静看著藤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