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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另一边乳头也被如法炮制,那蛮女的身子都抽搐起来,双脚蹬断了一株灌木,嘴角流下一丝白沫。
她看起来还想坚持。
可当她看到藤花用匕首割开她的裙子,撕裂衬裤,冷冷盯住她胯下的时候,她终于哭叫着求饶,把知道的都讲了出来,竹筒倒豆子一般。
藤花看到袁忠义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才松了口气,蹲下拿起那个蛮女的裙带,绕上她的脖子,双手缠紧,左右狠狠一扯。
袁忠义低头看了片刻,掩鼻不悦道:“怎么杀得这么臭?恶心死了。”
藤花小声道:“我怕血溅到衣服上,一会儿还要回镇子的。用毒……浪费东西。”
“算你这个理由好。”他起身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回去休息一下,明日开始,咱们想个主意,把那个叫瑟杜的护法抓到手。”
藤花双手攥着那根腰带,没有起来,而是缓缓抬腰,撅起了屁股。
布裙被臀尖顶起了圆润的曲线,她轻轻喘息着,依然紧紧勒着手里的布条,呢喃道:“袁哥,可以……戳我么?”
袁忠义低头望着她不甚完整的侧颜,淡淡道:“你用词不对,是想挨罚了么?”
藤花哆嗦了一下,道:“那……你可以日我么?”
“可以。你干得很好,这是你应得的奖励。我也会干你干得很好。”他贴到她身后,掀起裙子,挖了几下,凑过去,缓缓插入。
阳物一路撑开紧缩的蜜螺,藤花咬住下唇,只用鼻息构造出淫乱的呻吟,揪着腰带两侧的双手在发抖。
他插进最深处,磨了几下,抽出。
藤花立刻变得湿润,早已熟悉那阳物形状的嫩壁拼命分泌着黏糊糊的淫露。
插入十几次后,紧涩的通道就变成了悦乐的源泉,给袁忠义带来阵阵销魂噬骨的快活。
她的手抖得更厉害,身体被顶得稳不住,只好拉紧腰带,抵住地面,发白的拳头,顿时陷入到柔软的腐叶堆里。
她望着那个蛮女死鱼一样突出的眼睛,望着那光溜溜的屁股下失禁而出的腥臭屎尿,一阵密集的寒战从腰后爆发开来。
她眼中满是水光,门牙深深咬入唇中,一缕血丝汇集成滴,滚下,掉在尸体之上。
与此同时,藤花泄了,泄得浑身发麻,几乎灵魂出窍。
往回走的路上,暖融融的精浆被她那构造奇特的牝户收缩着挤了出来。
她并紧腿,迈着碎步,像个拘谨的汉家闺秀。
但只有她知道,那不停故意摩擦的双股,正把流出来的阳精,擦满大腿肌肤。
真快乐啊,活着……
客栈终究不是个合适的藏身之所,回去见到有江湖人在四处走动,袁忠义略一犹豫,便带着藤花拿上行李退掉房间,斗笠遮面匆匆离去。
这地方距离茂林郡不远,而那个瑟杜护法又就在附近茂河对岸,那么给藤花准备的炼蛊地点,就安置在镇中最好。
炼蛊不似炼药,没有那么多废水和古怪气味,死虫子虽多,但藤花爱吃虫,竹签一串火烤下肚,并不浪费分毫,也不容易败露行迹。
按照那个死蛮女的交代,瑟杜目前原本的任务已经取消,茂河投毒所需要的药物和虫卵数额太过巨大,百炼虫的养育又被来路不明的中原高手阻挠,眼看涨水期将至,不会再有成功的可能。
那护法和部下没有撤走,为的是找飞仙门报仇。
玛希姆和两个部主尚未找到,死掉女弟子身上的血字直指飞仙门,如今大安义军正与蛮兵对峙,蛊宗若还不打算对飞仙门下手才是怪事。
所以袁忠义并不急着亲自动手。
飞仙门后续支援的高手大都在茂林郡中听从贺仙澄调遣,凭瑟杜带着几个部主几十个弟子想要强攻绝对是痴人说梦。
而想要悄悄潜入的话,身上就不能带任何危险物件,才能顺利通过严格把守的城门,以蛊宗高手的武功,赤手空拳不用毒物去刺杀贺仙澄,还是睡下继续做梦得好。
所以蛊宗的目的,也并不在贺仙澄镇守的茂林郡中。
他们盯上的,正是张道安的义女,张白莲。
飞仙门公开支持张道安的义军之后,张道安的五位义女,也都宣布加入飞仙门,成为挂名末位弟子。
对张白莲下手,既可以扰乱粮草押运,又可以除掉张道安的心腹亲信,还能让飞仙门落一个保护不力的罪过,堪称一石三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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