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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童的父亲也在蛊宗效力,此地剩着的除了爷爷,就只有母亲、两个姐姐与一个幺弟。
那幺弟听说只有八、九岁年纪,正是此次最适合留下的那个活口。
看那老头拄着竹杖颤巍巍走了出来,大概是打算趁着阳光正好晒晒身上的馊气,袁忠义微微一笑,晃燃火折,在他浑浊双眼诧异的注视下,点燃一把干草,丢在了旁边竹楼的小气窗内。
那里屯满阴干的粮食,用细草席盖着,转眼之间,火光就从缝隙中窜出。
这里竹屋大都相距不远,高低错落,一旦起火,不久便会蔓延开来。
只不过,烧不到高高在上的那间竹楼罢了。
那老蛮子霍然站起,大喊了两句,应该是在提醒众人救火。
袁忠义拍了一下藤花的肩,大步向那边走去。
藤花用蛮语大声告诉他,这里已经没有其他活人,不必再白费功夫。
如袁忠义所料,一个丰满蛮妇匆匆抬头看一眼窗外,看到藤花亮出的染血匕首,惊叫一声,便缩了回去。
差不多是时候了。
袁忠义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施展广寒折桂手,先后扭断老蛮子的四肢,才于脖子中央分筋错骨,结束了那凄厉的连声哀嚎。
他冲进屋内,听到后窗有动静,展开醉仙步法双掌一拍破壁而出,当即将那一个已经探出半身的少女吓得尖叫缩回。
里头躲着三个女的外带一个半大男童,袁忠义大声叫来藤花,让她守住竹楼一角,莫要让人走脱,自己则假作功力已衰,抬脚踢在门上,踹出砰的一声,并未蹬开。
里面传来慌乱躲避的声音,他微微一笑,故意稍稍磨蹭片刻,才一掌劈下,狠狠砸开房门。
果然慌张之下她们来不及找到特别安稳的躲藏地方。
那蛮妇正在将一个女儿的身子下压,想要关上藤编的箱子。
听屋中的紧张喘息,另一个女儿应该躲在竖立靠墙的木柜中,看临时拨拉下来半垂的粗麻床单,想来那个幼童就被藏在床下。
算是不错的局面。
袁忠义冷哼一声,反正他听不懂那些叽里咕噜的蛮话求饶,上前将那蛮妇一扯,拽到身边,广寒折桂手再发神威,咔的一声轻响,就将她的脖子拧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
看到母亲身亡,刚从箱子里站起的蛮族少女尖叫一声大哭着跳了出来,从身上摸出一把削竹刺的小刀便扑了过来。
袁忠义轻松捏住她手腕,顺势一带,故意发出响亮的淫笑,将她扭身压在床上。
少女哭叫挣扎,但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
他故意不用太强内力,只靠一身蛮劲儿压制撕扯,刷刷几下扒掉少女上衣,按住她乱挠的手,就弯腰一口咬住了那比手脚白皙许多的小巧奶包。
他又啃又舔蹂躏一阵,顺便运功凝神听了听床下的声音,八成就是那位男童,便将这做姐姐的往床外猛地一拉,凌空翻起面朝下按住。
那两条不停挣扎的紧凑长腿,踢开了遮掩的床单,恰好在弟弟眼前摆动着。
袁忠义故意把衣裙撕扯得干干净净,直到她身上一丝不挂,才褪下短皮裤,用之前从藤花那里临时学的蛮话骂了几句灵童横刀夺爱,吐口唾沫在掌心,往龟头一擦,掰开屁股蛋就往里一捅,当了那位灵童的便宜姐夫。
身下少女还未婚配,他的器物又格外硕大,当即疼得鬼哭狼嚎,声泪俱下。
袁忠义今日杀心大畅,情欲也分外激昂,这种一身力气乱挣乱扭的年轻女子,恰好极能满足他的阴暗兽性。
他用蛮话大骂几句,拉住她双臂向后反扭,抽插势大力沉,撞得她血流如注,赤裸身子不停撞在床边,晃得吱嘎作响。
他原本的计划,是日死这个之后,抓出木柜里那个,双双肏罢杀了,将戏演给床底下的小孩子听。
可不曾想,他正强奸得浑身舒爽,忽然腿上一痛,低头看去,竟是灵童的弟弟爬出来,满脸流泪一口咬在了他的胫骨之前。
《不仁经》八重境界已有大成,自然护体生出反震之力,就算是花豹咬过来也得震它一声嗷。
可这看上去不到十岁的男童,竟双手抱定,齿缝被震得鲜血横流仍不撒嘴。
袁忠义停住动作,低头望向那小蛮子,一时间,眼前竟有些恍惚。
看来,这才是做人弟弟的模样啊……可惜,这么做,会死的。
他咧嘴一笑,眼底那点莹润光芒一闪而逝,一掌压下,拍在那男童头顶。
尽管只有二成功力,杀这么个小蛮子,也已足够。
把七窍流血的尸体甩手丢到少女眼前后,被他鸡巴深深贯穿的娇躯又一次爆发出激烈的挣扎。
他驯马一样死死压着,用力猛插,连元阴都懒得去取,就这么一次次,对着少女最娇嫩的地方戳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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