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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怨气那么大,难道不想在我奸污她的时候折磨嘲弄一番么?”袁忠义将李行霜往床上一丢,解开衣衫连着里面东西一起放到内侧靠墙处,赤裸裸蹲在昏迷妇人身旁,慢条斯理给她宽衣解带,淡淡道,“咱们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妨告诉你,其实我这人啊……就喜欢狠毒心肠的女子,这才是我留着你的主要原因。我很想知道,你不必装样子后,会不会和我预期的一样。”
大概是杨花蛊仍在发作,贺仙澄双膝向中间并了一并,坐在床边勉强笑道:“我只是……心狠,手上其实并不毒。”
“那便想法子学学。”袁忠义撕掉李行霜身上小衣,淫笑着摸了摸那圆滚滚肥白腴软的硕大乳房,道,“你冰雪聪明,学起来必定很快。将来少不得还有这种时候,难道事无巨细,都得我亲自动手么?”
贺仙澄叹了口气,轻声道:“我如今功力受着禁制,身上也没有兵器,叫我对着她拳打脚踢,也没什么意思。”
他伸手一抓,抠在贺仙澄肩头,跟着运力一冲,听她一声痛哼,将她诸处禁制强行打通。
如此解法会让她损耗几分功力,但袁忠义当然并不在乎,摸出怀中那把小刀,递给她道:“喏,现下你既有功力,也有兵器了。你且慢慢想,我就先跟你师伯的夫君,做个同靴兄弟。”
李行霜多子,年纪又是最长,剥光之后,赤条条的身子尽显丰腴,小腹两侧纵纹密集,大腿白软肥满,已是一副寻常妇人体态。
可袁忠义自幼便喜欢家里姐姐那丰美柔婉的体型,开荤之后也总爱勾搭、强迫良家妇女,李行霜这副样子虽不够精美,却正中他曾经的嗜好,那条本已微微下垂的阳物,顿时便带着干涸的落红血痕高高昂起。
他将李行霜双腿打开,把夜明珠直接放在胯下屄肉旁侧,细细端详。
乌黑卷毛浓密,褐红肉唇发达,隔邻屁眼紧缩,顶上阴核鼓胀。
袁忠义二指一分,扒开阴唇,里面玉门倒是依旧鲜艳,指尖一触,盈盈一缩,看来少说也有三、五个月不曾跟夫君同房。
他将李行霜头颈挪到床边,自己靠墙跪坐,抱着她腰胯便往牝户中插去。
那毕竟是个熟透了的妇人,花房早已如枝头的烂果子,一碰便裂,一戳便开,稍一用力,便汁水淋漓。
刚入的时候还分外干涩,他埋在里面点着蕊芯儿戳弄几下,四边肉壁便冒出一层油腻腻的汁,越动越是顺畅。
袁忠义轻轻喘息,按住那对肥兔儿般的好奶,一边揉搓一边抽送,不过片刻,就觉得指缝中那两颗葡萄般的紫红乳头颤巍巍硬了起来,“澄儿,你这师伯,已发骚了。”
贺仙澄一幕幕活春宫看过来,杨花蛊早已在屄肉中翻天覆地,肚子里头痒得直抽。
但她心智坚韧,仍是硬生生忍下,浅笑道:“你这般威猛,我一个初经事的都抵不住,何况师伯这成婚多年的。”
“你被放了杨花蛊,和她怎能一样。”袁忠义捏着奶头玩弄,笑道,“她这会儿就比你出的水还多了,这骚劲儿要是全发出来,怕得尿在床上。”
贺仙澄不知如何接话,便只坐在旁边,默默看着。
他一直抽插到妇人身子彻底起性,屄肉里水声潺潺,这才伸出手去,按住李行霜左乳,一边扭腰磨弄她的松软花心,一边灌入真气,为她打通心脉,催她醒来。
李行霜手脚中剑,身上又带着内伤,刚一醒转,便痛哼几声。
可旋即她就发觉情形有些不对,身子不知为何燥热难当,胯下又胀又痒……
糟!她背后顿时尽是冷汗,睁眼就看向自己身上。
袁忠义悠然奸淫,发觉她醒来后身上一紧,牝户都跟着吮实了几分,美滋滋猛冲十余下,才笑道:“李师伯,你总算醒了。”
李行霜抬手就要戳他双眼,但贺仙澄功力已经恢复,出掌一压,便将她按在床边。
“贺仙澄!你、你这是欺师灭祖!”李行霜知道已被奸污不知多久,目眦尽裂,羞愤至极,伴着骂声,一口鲜血从唇角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贺仙澄叹了口气,淡淡道:“师父和林香袖一门心思嫁祸于我,要不是我有个好男人护着,等上了白云山,十成十死路一条,我也没有别的法子。”
李行霜四肢被抓,挣不开,躲不过,只觉得一根硬邦邦的鸡巴正把几个月没尝过肉味的屄戳得又酸又麻,脑中一阵眩晕,咬牙道:“将我如此羞辱……也……也是你没有别的法子么?”
贺仙澄有心主动揽责,微笑道:“我回去,可是要说柳钟隐把你们用药弄倒,一个个先奸后杀,不请智信为我作假,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过来查验,岂不是麻烦得很。就算到时候你们一个个都烂了臭了,真要有厉害的高手看出蛛丝马迹,终归不美。”
李行霜急怒攻心,又是一口血哇的喷在旁边。
袁忠义偏偏在此时忽然加速,日得她一身丰腴皮肉白浪般乱颤,让她双眼一翻,竟在此时泄了。
他搅和几下,用力一捅,从多产之后分外松弛的阴关里悄悄抽出阴元,笑道:“你这师伯倒也有趣,上面喷鲜血,下面喷淫液,骚成这样,在家不知要怎么偷汉子才能吃饱。”
“你、你……”李行霜张口结舌,气得连面颊都在抽搐。
这时,寒光一闪,血花四射,贺仙澄手中的刀,忽然切掉了李行霜一边乳头。
她将那颗紫红肉豆甩手丢在地上,轻声道:“如此淫贱的妇人,理当千刀万剐。”
女子吃痛,一身筋肉便会自然收紧,袁忠义感觉那水淋淋的洞缩了几分,便又抽送起来。
李行霜一声惨叫,连骂都不知该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