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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到十年,但关键在前三年,根基打牢了后面只要按着正确的方向继续推进。”
轩辕长道:“我懂你的意思。三年后呢?”
白钰流畅而自然地说:“如果能换个地方主正迎接新挑战新任务,我会更加振奋精神知难而上。”
“唔,说的心里话,”轩辕长转向杭镜道,“如同在军界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正界也是,想提拔想升官很正常,级别高了权力大了可以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嘛。小杭说是不是?”
杭镜恭恭敬敬道:“白市长有向上的水平和能力;象我只能踏踏实实在长身边做好服务工作。”
白钰暗自喝了句彩。
轩辕长指着杭镜笑道:“你这个小杭不实事求是,我倒宁愿你翅膀硬了赶紧飞,飞得越远越好。”
“那就要加入空军序列了。”白钰笑道。
“唔,舍不得舍不得,还是留在咱们陆军,”轩辕长呵呵直笑,“扯远了扯远了,小白有时间帮我们到边界走走,献计献策,统筹谋划,共同把边关建设得更好。”
白钰立正肃容道:“保证完成长交办的任务。”
“不是任务,也没交办,纯粹随便聊聊,嗬嗬嗬嗬……”
轩辕长出乎意料地随和,不象很多军界领导不苟言笑,说话简洁得需要翻译。
对轩辕长和白钰而言,见面就是见面,谈什么无关紧要。
午宴秦思嘉以其独特的知性美和迷人气质赢得满堂采,她笑语盈盈端着酒杯敬谁谁喝,绝不推三阻四,就连刚坐下就宣称“不能多喝”的轩辕长也跟她喝了三杯。
趁着热闹的氛围,白钰来到杭镜身侧碰碰酒杯,轻声道:“老战友,尽在不言中,干了!”
杭镜用力拍他,道:“对,尽在不言中!”
两人相视而笑仰头干杯。
由于中午大家喝得还算克制,主要在于尽兴。宴罢轩辕长表示感谢并一一握手后便乘车直奔省城,秦思嘉不胜酒兴一头躲进房间休息,白钰则和赵天戈来到湖滨深处的温泉池。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这句话是眼下甸西最好的写照。
刚开始卢人南想抓经济,后来终于现甸西是真没钱,几百亿城投债券也不是闹着玩的,接连吃了四五次瘪后赶紧撒手不管了。
庄骥东……
通榆官场都知道宇文砚嫌弃他办事不力,如今都懒得理睬;江珞斌认为他能力太差,每次会议都将庄骥东骂得狗血喷头。
省直机关都是看菜吃菜的,一市之长同时不受省委书记和省长待见,脸色能好到哪儿去?表面上对庄骥东还客客气气,副市长以及各条线主管部门受的窝囊气可真是一言难尽。
“什么考核、考察、检查排名都落后面,办啥事都含枪夹棍,一年多来老子受的气比过去十年加起来都多!”
赵天戈悻悻道,“三年了,是不是趁任职满赶紧滚蛋?可去哪儿又是问题,上次省常委会没轮上,恐怕陈春也不敢轻易再提名。他倒是建议我去省厅,起码能解决正厅待遇的问题,你觉得呢?”
“千万不可!”
白钰道,“那将意味着你在公安系统一直走下去,路越走越窄。我想在没有位子腾出来前宁可忍着不动,也不能轻举妄动。庄骥东已到了四面楚歌境地,三年期满恐怕得灰溜溜离开,到时意味着市长、常务副市长两个位子都空了,我不是说你争取这俩,而是常委班子格局要变,到时或许就有机会。总之你别抢在他前面动,这当儿就是拚意志拚耐性的时候。”
赵天戈道:“我考虑过,就担心宇文砚和江珞斌达不成一致,宁可让庄骥东继续耗着,那样所有人都得被他拖下水。”
“不!”
白钰摇头道,“卢人南肯被拖吗?你得设法让他知道这一点。”
“卢人南应该也在琢磨,那家伙很精明,跟宇文砚关系也不错。”
“市委书记跟省委书记关系都不错,不然怎么混?”白钰眨眨眼,“组织部长陶剑波适宜担当推一把的重任。”
“哦——”
赵天戈似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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