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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州是她的封地,一直丰饶富裕,怎么会有从姚州来的流民?
除非……
“姚州已经被南诏攻下,我们一路逃难,但是每个城都不肯收留我们,就只能在外面抢点路人的东西,勉强活着。”
人群中的一个老妇人喃喃开口。
李昭宁难过地闭上眼,五脏六腑似被无数尖刀刺入。
这些人并不是她的敌人,而是她的子民。
数月前,她从姚州一走,身后山河陷落,百姓本可投降,但却选择了弃城逃向中原。他们心里,还是认自己为大周子民,要回到大周的土地上去。
可大周认他们吗?姚州离长安千里之遥,途中城镇无数,却没有一座城愿意收留他们。
虽然闭着眼睛,但流民的脸似翻书一般历历在目,刺得她眼睛一阵阵酸涩地痛。
她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
睁开眼时,眸中怒意已尽数消散。
不就是姚州嘛,她十岁那年就能多方筹谋将这块地拿下,如今她二十一岁,难道还不能收回姚州吗?
李昭宁让他们在这里等着,她则拿起唯一的一把伞走出了门。这里离裴砚的难民营不远,或许裴砚不在,但村里的人都算亲和,或许可以说服他们暂且收留这二十来个人。
“姐姐。”刚才的小女孩站在门口,怯怯地叫住她。
“怎么?”李昭宁回头。
小女孩指了指屋后的柱子:“那里有一匹马,是他们前天抢来的。”
她顺着手指一看,果然有一只缰绳系在柱子上,缰绳的另一头是一只高大壮硕的黑马,毛色黑中透红,肌肉浑厚发达,一看就是京中贵人才养得起的宝马名驹。
“从哪儿抢来的?”
按理说,达官贵人应该有很多随行的侍从才对。
“不知道,”小女孩摇头,“据说是位独身一人,长相颇好的郎君。”
裴砚?
不可能。他是文臣,骑马的时间不多,不需要养这么好的马。
李昭宁道了谢,向着难民营策马狂奔,一个时辰不到,她就看到前方不远处难民营的灯火,在漆黑的夜里格外亮眼。
她欣喜地拉住缰绳,让马儿渐渐停下,但走到村口时,马却突然拐弯,向着长安城的方向飞快地奔去,任凭她怎么做,都没法让马儿停下,只能紧紧抱着马脖子。
耳边的风和马蹄声混在一起呼啸而过,马儿喘息间的潮热气息和泥土的腥味扑面而来,加上剧烈的颠簸,弄得李昭宁头晕目眩。
难道这匹马知道她是逃走的公主,要把她带回京城?
李昭宁摇摇头,制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刚一回神,就发现前方一堆人乱糟糟地聚在一起。零星的火把照亮他们破烂单薄的衣服,不像是民兵。
他们都往中间凑,似乎在围攻什么人。
马儿并没有减速,再往前,就会直接从那群人身上踏过去。
她来不及反应,夹紧马肚子,用尽浑身的力气扯起缰绳,口中大喝一声:“驾!”
马儿长啸一声,闪电般高高地跳起,越过人群,重重地落了地,停在人群后面。
李昭宁刚直起腰,就被从天而降的泥点砸了满脸——那是刚才马儿跳起时,马蹄带起的泥浆雨。
来不及擦脸,李昭宁赶紧下马,冲进人群。
刚才她从众人上方飞跃时,看到人群中间,有人掏出了刀,向着周围的人刺去,也不知道得手了没有。
她挤进人堆,就看到一把寒光泠泠的匕首正要刺出,她伸手飞快地托住那人手腕,猛地一抬,另一只手向着对方的眼睛戳过去做幌子,伸脚使劲往人□□一踹——
那人却丝毫不受招式迷惑,轻松抽回握着匕首的手,迅速拍开她的另一只手,还能用刀背在她腿上重重一击。
手腕和大腿传来剧烈的痛感,痛得李昭宁鼻子一酸,但她咬着牙,以人群做掩护,绕到那人身后,抱着他的一只腿往后重重一拖,随着一声重物坠地的闷响,李昭宁终于把人拖倒了。
但李昭宁还听到了一声叮铃脆响,很轻微,在耳畔一晃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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