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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嘴说出这样不符他性子的脏鄙字眼,柳茵茵的神态没有丁点变化,端起酒杯靠上软塌,只说道,“嗯,要对着鸡巴眼儿倒,你不是说你鸡巴眼儿都麻了吗,正好,刺激一下。”
“……………………”
屈黎比严是虔都震惊,他从来没想过那个“柳公子”竟然会有这样一面。
严是虔在惊愕之后回过神来,竟看起来很快就接受了。
应该说,是上一次和柳茵茵在青楼里一起肏和悠的那次,让他的接受度明显要好过在场的所有人。
在一片诡异的死寂里,忽然一声,“好诶!!”
窝在严是虔怀里的和悠咯咯笑起来,甚至兴奋的拍着桌子起哄,“柳哥哥好厉害好聪明!就这个!我怎么没想到呢!”
她一边说一边捧起自己已经被严是虔给她重新穿好被挡住的奶子,顺手就抓住严是虔的手伸入衣服里面插到肿胀的奶晕里,“就这儿,兔兔哥哥,杨骛兮朝奶眼里倒酒……我刚才喝奶酒他奶子又没有。但是鸡巴,鸡巴有眼诶!可以盛酒,对不对?!”
严是虔的呼吸有些浑浊,手指被滚烫的奶晕吸地难以抽出。
他能感觉到信息素快要失控了,思维也开始有些迟钝,而和悠的信息素也已经越来越浓了,他不确信,柳茵茵到底是喝多了还是被她的信息素催情使然。
“对……”
“别闹啊。”杨骛兮硬着头皮笑,但明眼人都看出来他已露了怯。“换一个吧,柳哥。这度数的酒倒屌上……你这是要废了我啊?”
“啊,不是,你杨骛兮的屌这么软蛋废物的啊?”严是虔嗤笑出声,“倒点酒都能把你鸡巴废了,我直接帮你一刀解君愁,砍了这不中用的东西得了。”
“严是虔你他妈……”杨骛兮骂他,“你不会输是吧?”
“可现在输的又不是我?”严是虔笑。
“你刚才不是自己倒酒在内裤上勾引她舔的吗?”柳茵茵平静地很,拿过一瓶还没有拆封的放到杨骛兮面前,“为什么这会就不行了?你可以选不倒。”
“那就是你认怂了啊?”一直闷声喝酒的斩狰,这会倒跟上起哄了,看起来也一样看杨骛兮不爽很久了。“承认自己的屌不行就行了。”
严是虔笑容从来没有这么灿烂过,他头一次有点喜欢柳茵茵了。
“杨呜呜……你不会不敢吧?”和悠说道。“我刚才都不怕。”
火架到这份上,屈黎已料到杨骛兮会怎么做了。
他劝道,“行了,骛兮你喝点酒吧。他们都喝多了,说的话也不当真,不然等下谁都有可能输,别最后都这么玩了。别说你了,这酒倒鸡巴上我也怕啊……”
啪擦。
酒瓶上的琉璃瓶塞整齐断开。
杨骛兮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一手拎起酒瓶,解开裤子,手指出能开亵裤边缘,把瓶口塞了进去,哗啦啦——就朝内裤里倒酒。
他的鸡巴今夜兴奋了太久数次充血,滚烫而敏感,冰冷的烈酒浇灌在其上,远比倒在奶子上要更加痛苦百倍。
然而……
“等下。”
柳茵茵却再次开口,“我说的,是让你把鸡巴拿出来倒,不是让你倒在内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