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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为,咱们得帮帮他,不然他越陷越深,到时候一条小命可就全被握在那个阿史那彼干手里了。”
“我当然知道了,我又怎麽会见死不救呢?可是···就凭咱俩,还敢跟他斗?连王爷都得叫他一声表···表叔吧?咱俩,一个仵作,一个下州司马,咱俩怎麽跟人家斗啊?”
“你刚刚不是说了,王爷呀!”
温括似乎很胸有成竹的样子,赵回声虽然不知道他底气在哪里,但至少,他们有了一个可以努力的方向了,也不算坏事啊。
“可是···王爷对你我,应该没什麽好脸吧?尤其是你,老侯他···王爷这个人,心眼最小了,你跟老侯这种关系,他肯定心里特别想弄死你呢。”
“不怕,只要他愿意见我一面,我能说服他的。”
“那好吧,咱们也赶紧出去了,不管是死是活,反正生路肯定不在这阴气森森的洞穴里的。”
凉风渐渐加重了,下面的水声也慢慢更响了,赵回声感觉自己又像是回到了那次被差点取走小命的时候,简直是胆战心惊,一刻也不敢再留。
侯镇倒是兴致勃勃,直接去了阿史那彼干他们的住处,帮着画画去了。温括则自己前往了成南王府,他要去找李侗,跟他说清楚,现在他的命,已经不在他自己手里了,而是那个突厥王子的手里。他得告诉他,他的命,和侯镇的命,是紧紧绑在一起的,他要是想脱身,必须跟侯镇合作。
李侗对他的到来,也感到甚是惊奇,甚至有些吃惊,以至于下人来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州府有什麽事,命他来传话呢。
“温司马,你倒是有空来我这儿坐坐了?”
“下官温括,见过成南王。”
温括开口就是如此地客气,也让李侗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就坐直了身子,探着脑袋问起了他来的目的。
他的直接也让温括放心了不少,本以为自己还要跟他打一阵擂台,才能把想说的话给说出口呢,没想到他比自己还要更直接一些。
“王爷,我来,是为了侯镇,还有您的事来的。”
李侗以为他是来求自己,放过侯镇的,当即就笑容满面,转着圈地打量起了这个面容清秀的男人。
虽然自己不喜欢他这样的,不过要是···他俩能一起留在王府,也未尝不是一件极好的美事啊。一对苦命鸳鸯,都被自己收入囊中了,那这以后,苦情戏码肯定是少不了,以后的日子,岂不是会很有趣!
温括知道,他看着自己的这个眼神是什麽意思,那种挑逗、轻蔑的神情,自己在长安时,也曾见过多次了。只是没想到,躲到了黔州来,竟然还能遇到,不免让人觉得心里膈应。
看着他迟迟不应,还围着自己转圈圈,温括干脆直接开口,挑明了来意。
“王爷,我来不是为了跟您争侯镇的,我来是为了你们俩的生路。”
他也知道自己说话僭越了,说完之后便自行叩拜了下去,向他请罪。
“生路?你的意思是,本王已经走到了一条死路上去了?”
温括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就说起了早些时候,阿史那彼干借着给南诏王送行祈福的机会,去过古罗寺下面的那个深潭了。还把他让侯镇画图的事,也一五一十地说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