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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头为他处理着伤口,声音低沉有些梗塞,她不想在欠他,不想和他在牵扯太多,可偏偏她越是这么想,现实总能给她当头一棒。
「为了你,我愿意。」
他轻飘飘不咸不淡的几个字,却一字,一字的深深的烙再时曼的心里,滋滋作响。
「霍世宴。」
时曼抬头看着他,「我们回不去了,何必呢?」
霍世宴固执己见,「不试试怎么知道,回不去?」
「明知不可为,为何偏要强求?我们可以做家人,一辈子的家人,不好吗?」
时曼满眼的真诚,经历多了,她才知道原来家人比什么都重要,是家人永远都会是家人,就不会有别的关系。
更不会突然没了关系。
他的目光落在时曼的身上,霸道且自私,「时曼,你不能这么自私,曾经我也想只和你做一辈子的家人,做你的哥哥,是你先逾越了我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又要和我做回家人,我做不到。」
这一刻,他们之间默默地坐在那里,相视无言,没有任何言语,只有沉默在空气中流淌。
「你觉得我们还能做回家人吗?我做不到只做你的哥哥。」
他坚定地说着,带着强劲的风势,他的决心无人能阻挡。
时曼眼眶又红了红,想再说点什么,可又无话可说,明明这样下去只会耗尽彼此对彼此最后的温存。
而她却什么都阻止不了。
「你先养伤,一周后的订婚宴,你若是不能出席,我可就真成为罪人了。」
他眼底的波动一瞬即逝,「你知道了。」
时曼站起身看着他,「这是个资讯时代,你又能诓骗我多久呢?」
「我……」
他欲言又止。
「不用解释,我并不想听。」
说着就转身,他一把拉住时曼的手腕,「去哪儿?」
「去给你接热水,擦身子。」
霍世宴松手,享受着时曼对他的照顾。
洗手间里,时曼关上门,心如刀绞的蹲下身。
她清楚,如今的他们不管爱与不爱,她和霍世宴都不可能在一起,灰姑娘只会出现童话故事里。
像她这样的家庭,父亲入狱,母亲植物人,根本配不上霍世宴。
她无数次告诫自己,:时曼清醒点,他不是你的良人,不要在重蹈覆辙。
强迫自己振作起来,打了一盆热水出来,他身上到处都是血迹,他那么爱乾净的人,这样根本睡不着。
「我给你擦,还是你自己来?」
时曼有些勉强。
「我是病人,你觉得呢。」
他就那样靠在床头坐着,神情暧昧不清。
时曼没办法,只能亲自给他解开衬衫的扣子,他们之间的氛围微妙而暧昧,时曼不经意的触碰,都能引爆霍世宴心中的激情。
霍世宴滚烫的眼神目不转睛盯着时曼,烫的时曼浑身难受,硬着头皮把他满是血的衬衫褪去,他的上半身,肌肉随着动作起伏,完美的肌肉线条展现出独特的男性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