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四周聚集来畏忌或讨好的诸多眼神,是傅斯岸见过太多的私欲与居心。
唯独他身旁的少年看向他时,未掺杂任何浮念。
只有一片纯粹专注的挂牵。
“还好吗?”
他们走进了电梯,周遭的空间终于安静了一点。
舒白秋忍不住开口,清糯的嗓音中难掩关切。
少年还抬手,去碰了碰揽在自己肩上的手掌。
舒白秋没戴手套,也没用任何防护,就这样肌肤相贴,直接碰到了傅斯岸的手指。
“先生的手有点凉。”
总被叫成小傻子的少年,却仿佛比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更聪颖细心。
傅斯岸低眸看他,忽而抬手,抱起了眼前的单薄少年。
“嗯。”
傅斯岸仍是用单臂将舒白秋抱进了怀里,另一只手圈住了少年的背脊。
这次他却是将人抱得更高了一点,让自己能正好将前额抵在少年清瘦温暖的颈间。
“今天冷。”
男人紧抱着舒白秋,磁沉的嗓音闷闷地传出来。
他抱着这陌生虚妄的世界里自己唯一熟悉的体温,低声问。
“可以帮我暖一下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啾心软,芯也软,以后天天被要求暖。
小乖和大坏是不是天生一对举世绝配?(大声(跑来跑去
傅斯岸至今仍然无法找到任何理论,来解释自己的这一场殊异经历。
他已经在生物学上被确认死亡,再睁眼,却莫名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苏醒后的身体和傅斯岸的名字一致、相貌一样,年龄和经历却完全不同。
经过六年的时间,六年有意或无心的锻炼与长成,傅斯岸更是变得与原本的自己极致相像。
每具躯体的基因组、骨骼体和神经元都会有迥然不同的个体差异。
但每个人,也都有属于自己的独立生长。
恰巧,傅斯岸的性格就是向来选定最好,惯于精准把控。
他一直是那种无论再来多少次、都会长成同样自律标致的类型。
但这一切的前提和基础,都是这个身体没有残缺破损和机体障碍。
傅斯岸在这个异世界的身体之前只是脑死亡,肢体机能并无大碍,而且底子还年轻,只有十八岁,醒来后休养数月就彻底恢复了正常。
但傅斯岸穿越之前,他自己却是身体抱恙,又碰上飞机失事。
是必然的尸骨无存。
所以,这不可能是他与这个身体的意识互换。
只有傅斯岸一个人,在独身淌涉这变更世界的离奇荒诞。
穿越异世界并不是一个多么新奇的话题,以猝死或飞机失事为穿越契机,更是早已老掉牙的古旧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