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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睡前,舒白秋再帮先生摸碰适应的时候,也稍稍放心了一些。
他能感觉到,先生的情绪没有再许多压抑了。
就是在摸碰习惯的十五分钟结束后,傅斯岸还问了他一句。
“今晚在这里睡吗?”
先生这么问,舒白秋也没摇头,只说:“好。”
舒白秋倒没觉得和先生一起睡会不习惯。
他只是唯独有些担心,因为自己睡着的时候,似乎很喜欢缩起来,找一个角落。
主卧里虽然也有衣柜——嗯,不过半夜下床跑去衣柜,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习惯。
主要还是,和先生一起睡,舒白秋并不会被放下床。
于是少年在半梦半醒中,就会主动去找一个最安全的地方。
所以往往舒白秋清晨醒来时,便会看到。
自己正蜷在先生的怀里。
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打扰先生的睡眠质量……
舒白秋担心的是这个。
就是在今天早上,舒白秋睁眼时也看到,抱着他的男人已经戴好了眼镜。
先生很早就已经醒了。
舒白秋其实感觉,先生是需要多休息的。
他和傅斯岸共枕以来就发现,对方的睡眠时间其实相当短。
不仅清早时,傅斯岸往往比舒白秋醒得早。
中午时,舒白秋常常还会午休,先生却一直有工作,并没有能小憩的空闲。
舒白秋的这点担心,在今晚两人已经准备休息,傅斯岸却又接到了电话之后,不由达到了全新的峰值。
傅斯岸接电话时并没有瞒着舒白秋,听筒里的声音传出来,少年也大致听清了内容。
电话是傅斯岸的特助打来的,北美那边有一个临时会议,需要傅斯岸跨洋参与。
傅斯岸就先让舒白秋休息,自己去了书房。
主卧关了灯,舒白秋独自躺在大床上。
他不由意识到,先生要处理的其实还不止有明城的事务。
傅斯岸身兼两职,明城和北美的工作都需要他的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