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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元帝到了晚间,才披着寒风回了宫中。
在这长安里,最后一个爱柳烟黛的人也没有了,从今天开始,他只能独自一人想她。
冬日雪重,许是感染了风寒,镇南王带着秦夫人离开长安的第一个新年,刚刚登基的兴元帝病了。
兴元帝还病得很重,没日没夜的睡,似乎要一直睡死过去似得,睡时又常有梦魇缠身。
他总是做梦,梦中有女,娇娇俏俏的窝在他怀里与他说话,他一低头,就可以摸到她鼓鼓的肚子。
九月底左右的身孕,到现在,已是临近新岁,眼下是五六个月的大小了,孩子会动了。
他欣喜的将手贴过去,想感受一下孩子动起来的样子,但他的手贴过去的瞬间,他摸到了冰冷的绸缎。
兴元帝在龙榻间缓缓睁开了眼。
入眼便是床帐与空寂的大殿,他不喜入睡时殿中有人,哪怕是在病中,也不允人近身,所以四周一片寂静。
这种寂静使人分不出今夕何夕,大殿上的锦缎拉着,瞧不见外面的天色,他躺在这里,像是一个被时间遗忘的人。
就在这种混沌之中,他又一次摸了一下身边的锦缎。
没有温暖的触感,没有饱满的曲线,只有冰冷的,顺滑的锦缎。
头顶上是金龙盘纹的床帐,其上金纹鳞片熠熠生辉,稍微晃动一下,游龙便随之而动,似乎要从那丝绢上飞出来一般。
兴元帝双目失神的望着这游龙。
这是他期盼了很多年的东西,只是真的得到的时候,又觉得不过如此。
就算是登上皇位,这世上也有他求而不得的东西。
他恨的人都死了,他爱的人一个都没留下,龙椅,权利,地位,在他眼里突然变成了无用的东西,不能激起他的半点涟漪。
柳烟黛的失踪变成了一个谜团,二皇子党不知道,万贵妃不知道,万夫人不知道,三皇子也不知道,谁都不知道,他解不开这个谜团,深深地无力裹着他,让他突然间回到了很多年前,回到了母亲离开的那一天,娘,他解不开。
后来他派了不知道多少人去大别山中搜寻,甚至派人放火烧山,火焰舔舐云层,他好像听见了阵阵鬼哭一样的哀鸣。
他要将这座山翻个遍,将里面的每一个洞穴都掏开,看看里面有没有藏着人,可是依旧没有。
她甚至没有留下一只鞋,一个发簪,她就那样凭空的消失不见了。
他不想承认柳烟黛死了,可是,好像只有这么一条路了。
柳烟黛大概死在了一个无人所知的地方。
梦中的一切如同雪花一般消散,只留下一阵阵彻骨的寒意,他像是赤身被丢在了一场荒芜盛大的雪中,无处躲避,只能任由这些雪一层又一层的铺下来,将他淹没。
他要死在兴元一年的雪里。
兴元帝病重的消息不胫而走,朝野间议论纷纷,民间亦有谣言,多数都是说兴元帝这个人暴戾恣睢,杀孽缠身,病成这样就是冤魂索命。
要不然,他那样一个正值壮年的武夫,怎么说死就要死呢?
大医院有为他诊脉过,但没什么用,他是心病,用不上这些,他的病就这样一日比一日重,后来不知道是哪个太监,听了一点旧事,便干了个胆大妄为的事儿。
他找了个与那位忠义侯世子妃有五分相似的圆润姑娘,挑了个好时日,将人送入了紫禁城,献给了病中的兴元帝。
兴元帝当时病的床都快爬不起来了,看见了这人,顿时来了力气,硬生生从床上站起来自己亲手拔刀将这太监剐了。
他很生气。
他很难形容这种生气,就像是他心爱的人被另一个人模仿,让他觉得恶心。
这也就是这太监进宫早,翻不出来九族了,不然兴元帝得将这太监祖坟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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