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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水泽镇来了一个漂亮的姑娘,说是失了双亲,流落至此,在此赁了一个小院子,又买了个酒铺,做了个酒铺老板娘。
酒水香甜,老板娘又生的美,故而生意兴隆。
说是老板娘姓“秦”,偶尔有人上门求亲,老板娘只笑盈盈的拒了,从不曾答应。
直到那一日,大雨。
雨中客人少,老板娘便提前关了门,从酒铺中回了家中,前脚刚回到家门,后脚便被人死死的掐住喉咙。
闪电雷鸣,雨水重落之间,秦禅月看到了一张消瘦的,苍白的脸,看到了一双猩红的眼。
“禅月——”
他像是蛇一样,嘶鸣着靠近她,冰冷的身体包裹她,在她震惊的瞪大的瞳孔中,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找到你了。”
找到你了找到你了找到你了找到你了吃掉你吃掉你吃掉你吃掉你吃掉你——
“我们永远不分开。”
雨夜,交叠,贯穿,相拥。
我们永不分离,直至大梦初醒。
——
南疆的夏绵延无尽,角落里的香已经燃尽,潮湿的雨顺着檐角落下,哗哗的打在石砖上,氤氲的水汽泛起土腥气,叫初醒的人分不清今夕何夕,今处何处。
楚珩在睡梦中醒来时,下意识抱了一下身边的人。
众多幻想如浮云一般掠过,只有这个人,还真切的陪伴在他身边,让他觉得心口一松。
浮生如梦,难辨真假,他也不打算去辨真假,只要他的禅月还在身边,这就够了。
这时候,秦禅月也一同醒来。
她窝在他的怀中,混混沌沌的贴靠着他,醒过来的时候茫然地看了他一会儿,随后呢喃道:“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太过真实,以至于抽离的时候还有几分迷茫感。
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中的一切都那样历历在目,好像是真正发生过的一样,她还记得,自己最后陷到楚珩的怀抱里,一直难以挣脱。
楚珩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道:“许是那香的事。”
倒颇有几丝趣味,怪不得兴元帝会亲自给他们送过来。
“日后我们再试试。”楚珩道:“像是另一个人生。”
秦禅月低低的嗯了一声,随后靠近他,突然娇嗔的唤了一声:“哥哥——”
楚珩小腹一紧,紧紧抱着她,转而向下压去。
——
次日,楚珩便写了一封信去给兴元帝,向他继续讨要两根香,说是这香颇有趣味,他们夫妻俩很喜欢。
兴元帝得了信,气的要死。
自从上一次他们从梦中醒来之后,柳烟黛一直不让他进厢房睡觉,白日也不理他,就因为一个梦,硬生生与他闹了这么多别扭,所以他才给镇南王他们送了香,本着“我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的心思送的,可偏偏人家居然喜欢!
怎么镇南王他们就不吵架啊!
当夜,兴元帝直奔厢房,在厢房外赌咒发誓,说有一个法子,一定能让柳烟黛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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