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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温竹……他真是疯了,清醒地疯着。
很快,房间内,节奏感的声响。
月亮羞赧到沉落。
翌日。
江澜是被工作日起床闹钟吵醒的,早上六点半,他闭着眼,照常往床头方向探,立马意识到不对。
他还在酒店里!
昨晚……
意识彻底回笼清醒,江澜记起前夜发生的所有行径:他见到一个在他审美上蹦迪的男人,在酒精的助兴下主动出击勾搭,行动很成功顺遂。
除了,后续不太受控,过分地激烈,没完没了,导致没能早回家。
但总之,他爽过了。
——以极高的效率完成了一项死前重要项目。
江澜再次动了动手臂,奈何他整个人被言温竹紧紧拥在怀中,而男人睡得很死。
糟糕地,他们仍旧坦诚相对。
江澜想出声喊他。
立马便发现嗓子因为叫唤过太多次,有点痛。
好在闹钟孜孜不倦地响着,很快把男人给吵醒,他双臂轻束怀中人。
“早。”
言温竹声线慵懒。
江澜推了推他的胸膛,“松开我,我该去上班了。”
言温竹似从鼻息发出低声轻哼,带着餍足的意味,单手扣住江澜纤细的腰线,另一只手伸出按掉喧哗不断的闹钟。
他说:“再睡会儿,待会我开车送你。”
江澜脸泛红,尽管更亲密的事做了个透,他还是羞涩于两人肢体间的亲昵。他语气透露着疏远,干脆地划清界限:“抱歉,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只续存昨天一晚。”
“……”
言温竹睁开狭长风流的眼眸,一秒内,从惺忪到彻底清醒。
“什么意思?”
“我想去上班,很快就离开,动静会尽量小,不影响你继续补觉。”
江澜听出男人语气中的危险,语气弱化。但意思还是一样,一夜情结束了,我们两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江澜就是这么想的,他不明白为何心中莫名心虚。
言温竹被气笑了,他贴近江澜耳边,“昨晚那么主动,早上起来翻脸无情,是我表现得不够好?”
太近了。
江澜小声:“不是。”
他腰还酸着呢,但身上没有粘腻的感受,显然是男人在他…晕过去之后还贴心做了处理。
想到这,江澜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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