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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天,他好像又有点懂了。
他茫然地回忆着谢诗宁哭红了的眼睛,恍惚又想起那人过去说过很多次的“不喜欢”,这么久想不明白的事情,似乎终于快要清晰了。
“我喜欢你的身体不行吗?”
其实那个人还是蛮诚实的。
早就坦白得那么清楚,是自己脑子不好用,才根本没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还傻傻地紧抓着“男朋友”那三个字,隐隐期待着那人明确的态度。
可怎么可能呢?
谢诗宁也好,李墨白也好,自己也好,都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提线木偶,想起来就摆弄一会儿,没趣了就丢在一边,看起来是两人合演的一出戏,可台前的自己,只不过是随时可以被更替的小丑而已。
可当小丑清楚了自己是小丑的时候,似乎都会清醒地逃离那场闹剧。
可梁池却发现,自己居然没有那个果断舍弃的勇气。
他没法像谢诗宁他们一样,说不回头就不回头,留一个潇潇洒洒的背影,把一切终结得那么干脆。
也许是他真的太窝囊了,即便知道那人只是躲在幕后操纵自己的刽子手,可仍旧还是舍不得。
那是俞炀。
不是别人,是救了他的命,守护了他这么多年的俞炀。
那个人不仅是他喜欢的人,更是这世上他唯一剩下的家人。
朋友,爱人,亲人,恩人,师长……那个人在他生命中扮演了太多的角色,如今只不过是破损了一个角落,只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角落而已,他又怎么舍得丢弃掉全部。
只要忍一忍,继续傻下去,继续配合他,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切也就不会有任何变化了。
只要那个人能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就算是当一只愚蠢的木偶,又怎么样呢?
只要你在身边就好了。
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了……
我只有你了。
俞炀,我只有你一个人了。
“啧,怎么停电了!”
高二下学期的某一天,俞炀接了梁池放学,一到家就发现整栋楼都没电了。
到楼下才看到一则通知,说是维修什么鬼东西,要停电一晚上。
“这什么狗屁小区,亏我还交那么多物业费,”俞炀骂了两句,回头拉着梁池说,“今晚先住我家吧,我家里也没人。说起来……你好像还没去过我新家呢。”
梁池从来都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俞炀立马就把人拉上车,兴冲冲地往自己家的方向出发了。
莫名就有种诡异的刺激感,在梁池家里,和在自己家里做那种事情,刺激程度可不是高了一点半点。
于是当晚俞炀就特别卖力,在自己家楼上楼下翻滚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还压着梁池在露天的大阳台上荒唐了大半天,披星戴月的,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一样。
梁池被他搞得精疲力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模糊感觉一双手臂从背后搂住了自己,他便顺着那力道紧紧贴在俞炀的胸膛上,那臂膀便更紧地抱住他,还在他脖颈后的伤疤上温柔地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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