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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经不住我温柔手段,再三追问之下,铃儿忽儿幽怨瞪我一眼,叹道:“要真能这样同你打趣到老,该有多好……当年就是一个如此温柔善良之人,骗走我的身子,从此后我才知晓,男人的话多半是不能信的。”
我吻上她轻颤眼波,一触即离,接着是鼻尖,接着才是红唇,如此重复三次,才开口问道:“那个人,就是你说的过去吗?”
妹妹答道:“是,要不是他,我也不会爱李翼爱的这么痴狂。受辱之后,我对自己说不再轻相男人,若不爱则已,爱必付之一切。”
我说道:“苦了你了……”
铃儿缓缓摇头,说道:“你又有何错的。这事情过去的久了,久的我都快忘了。你且细细听了,再决定要不要的身子,现在我不想害你。”
我道:“你已原谅我往日那些过错,是吗?”
铃儿笑而不答,只开口将那往事娓娓道来:“当时我还小,被那男人向天使一样宠着爱着,我也爱恋着他,一心只想快快长大,当他的新娘。转瞬十年时光匆匆而过,我已成了一个含苞待放的少女,虽然明知与他之爱实属禁忌,但是既无血缘关系,男女为何不能相爱。我只忘了名分年龄,将自己身子给他,虽然身子很痛,但是心是欢喜的。不过很快我便知道这些情谊皆是假的,他夺我身子,只是为了将母亲交我的双修之功夺去。当时我也傻傻信他真会爱我一生一世,只将母亲千叮万嘱之秘密全数告之与他,让他得偿所愿,人财两得。可是天道循环,终是不爽,任他苦心算计多年,不曾想到此功母亲只教我阴炼要诀,那男人炼的阳修之术,就连妈妈也未曾知道。只使他炼成了一个半男不女之人,成了一天阉太监。此后,他就变了,除了常常鞭打于我,还用一些个不堪手段,用器具在性事上万般折磨于我,这些旧疤,就是当时他留下的。”
我只越听越气,手上青筋直冒握的紧紧,要不是已知此人死了,我定让他千倍百倍还之!
铃儿瞧我生气,心有内疚,反安慰于我,主动将她萋萋芳草之地,慢慢贴在我下身龙头之上,垂头续道:“往日种种,今夕已忘。只要你不因此瞧不起我,又何必为此旧事动火。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你知道,我所修功法确是会让男人得到许多好处,但是若无另一半功法相助,只会徒耗男子精血,犹如那竹篮打水,一场空矣。”
可铃儿这些个好言善语,我怎能全数听在耳内。
芙蓉帐暖,玉体生香,英雄气短,女儿情长。
我那话儿被铃儿春水一浇,饱饮淫欲,只欲腾天,痛快兴云布雨一番。
有诗云:“碧草满山峦,其间并有道,道中藏古洞,古洞有清泉,春水涌泉出,只待龙儿戏。”
不过妹妹怎知我心思,见我久久不发一言,以为我恼其骗我,正要温言软语相求。
不曾想偷偷朝我一瞅,见我满眼邪光大盛,龙身挺立朝天,猿腰微顶,龙涎初吐,不停厮磨自己下体羞人之处。
顿时脸上又羞又气,眉间又愠又嗔,香汗初冒,呼吸稍促,已是微微情动,点点星眸,渐渐迷离,眼看就要同我销魂。
可我此时却贪图冒进,龙头一顶,直寻那泉眼而去。
谁知那古洞洞口着实太紧太小,我连顶数次,皆不能叩门而入,施施然败退出来。
激的铃儿柳眉一竖,皱成川字,反手握我那硬硬家伙,纤手在那根处一紧,咬唇嗔道:“打你这个不安分的坏东西!打你这个不安分的坏东西……”
娇嗔薄怒,举手作势要打。我赶忙乖乖求饶,大声喊道:“好妹妹,好妹妹,饶了哥哥吧,饶了哥哥吧,哥哥知错,哥哥知错了。”
妹妹一听,脸泛羞红,啐道:“呸,谁是你的好妹妹?你又是谁的好哥哥?”
说罢脸色更红,手抬高高,落下时却只朝那龙头轻轻一拍,装个样子罢了。
我就知她狠不忍打我,大声喊痛,找个台阶下来,哄的铃儿脸色微霁,用纤指轻轻弹我额头,说道:“现在才知道错了,其实我不是不想将身子给你,只是怕给你终变成了害你啊。”
铃儿良言,我全当耳边轻风,心道要是不碰你的身子,才是万事不妙啊,可这话我又如何开口。
便趁铃儿一时不察,伸双臂同她抱个满怀,装个急色样子,“啵”的一声狠狠亲个嘴巴。
铃儿被我偷亲后先是愕然一愣,旋即用力挣扎起来,可我怎能放她离开,牢牢抱她,软语哀求道:“好妹妹,你看我已经急成这样,就发发慈悲,帮帮我吧。”
说着挺动龙柱,使其夹在我俩勾股之间,让她感受个清楚明白。
经这硬物这么一闹,妹妹知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不忍我就此憋坏,轻叹口气,腰间缓缓离后半寸,玉手探入握我那柱身,边上下舒缓套动,边小声开口说道:“我虽不能同你真个销魂,但是另有它法帮你,你看怎样?”
我大喜,道:“真的?”
妹妹见我高兴,面初黯然,很快即复,娇羞道:“当年那人用种种不堪手段辱我,我今日却愿用此房中之术取悦君郎,还请你误怪我淫荡,怜我苦心。”
我又怎会怪她,隐忍多时,就为此刻啊!我喜道:“你肯用什么方法助我?”
妹妹纤手复又缓缓套动数下,便丢了龙柱,低头羞到:“你想我怎样帮你?”
我探身在铃儿耳旁细细轻语一番,铃儿听后猛然瞪我一眼,淬道:“你怎么偏爱此道……罢了,既然应你,就随你去吧。”
就此星眸一闭,以双臂为枕贴靠墙上,把那娇颜深藏其中,摆出犬交姿势,翘臀后仰,一双美腿直直并拢,满是诱人春色。
性事一事,交合为下,调情为中,风雅方才为上。
我面前今有少女,双臀,肉菊。
要是落一莽汉眼中,定然是提枪上马,肆意快活一番便罢。
我却觉得既好此道,视女体如赏花,先取观赏品评之意,再言巫山云雨之事,才算是我风流之辈所为。
再者天伦本是天理,谁说此等学问,必是不堪污秽之事。
酸儒们害人不浅,说什么“发乎情,止乎礼”,鄙视伦常天性,那若只论情理,他从何来,石头缝中白白蹦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