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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我只恐她就此腾云驾雾而去,再也不回这肮脏尘世了。
心之所向,身为之往,但有所悟,立地成佛。
霎时间,姑姑已然从内置外,皆变了摸样。
但是一人之出尘,怎能同万人之庸俗为敌,那些服了药物的可怜之人,早已饱受欲火焚身之苦,就是观音大士在世,也敢上前一亲芳泽。
这时,远方钟声已是正好敲到第一十二响,恰好正是旧日已逝,新日已到,阴阳交替之时!
果然,钟声消落之后,阴气顿时大胜!
姑姑面前这群饿狼像是受了某种感召一般,被冥冥中一股邪气一推,全扑到姑姑身上,纵情性事!
姑姑却淡然一笑,口中喃喃低语几句,只将受此侮辱之人视为不是自己一般,闭目受了。
此时,这群护卫已经各自挺枪上阵,当先一人跪坐于姑姑面前,双手死死按住她脸,逼其侧头将那秽物含入檀口之中,拼尽腰肢之力,大力耸动不止。
稍后两人则一人躺于姑姑身下,以躺姿享其后庭之美。
另一人则双手撑地,以俯姿享用那桃源之美,三人两穴,胯骨频频相撞。
这第四人见这最销魂的三个孔洞皆被人占,只能坐于姑姑腰间,手捧双峰,挺腰刺入那山涧中前后活动起来。
而那剩余六人,就连如此快乐也得不了,一个拉过姑姑右手,一人拉过姑姑左掌,握在阳根之上自发套动起来。
一人姑姑抱着右腿金莲,一人抱着姑姑左腿玉足,紧紧贴在柱身根部死命摩挲起来。
至于这最后两人,则只能靠五姑娘暂缓解渴了。
如此一来,我除了姑姑的脸庞还能看清楚以外,剩余地方全被男子肮脏身躯遮挡不见。
只似个群狼噬兔,支支饿狼只顾肆意撕洒暴力,那里会管兔之感受!
以前,我偶尔也撞见过姑姑同一群男人交合之情景。
那时的她往往是放浪形骸,忘情娇吟,化身狐媚,肆意交合。
使我见之先感厌恶,才存怜意。
如今她又受凌辱,却是任其奸淫,不言不语,逆来顺受,置若罔闻。
使我怜意大生,忿怒非常,不忍再看!
闭眼听着那些重重沉吟之声,我内心急的犹如火燎一般,偏偏又无可奈何,这无力感觉,几近将我逼疯。
我心中只愿此刻时光快快过去,但越是如此,那呻吟声我越发听的清楚起来,气的我将五指指尖狠狠刺入掌心之中,借此疼痛,暂逼现实,苦苦撑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或许一月,或许一年,也或许只是片刻而已,那刺耳叫声才终于停了。
我睁眼一看,见此时姑姑发间,唇上,脸颊皆沾满了许多白色腥臭液体。
正坐在一个男子身上,取观音坐莲之势,面接一圈男人秽物喷射。
而那身下白绸衣裳,也早就肮脏不堪,沾满浊物,连那些白莲花上,也踩上了许多黑泥脚印,若不细看,几不可辨。
射出了此发弹药,护卫们皆是双脚打颤,轰然倒地,从嘴角冒些白色泡沫,不浑身抽搐,不知死活。
姑姑也没能比他们好到那里,颔首摇晃几圈,突然一载,软软瘫在地上。
只将这场男女大战,判成了一个无胜无败之局。
这时,皇帝早在一旁看足了春宫戏码,连连打欠,浑没精神,懒懒说道:“不哭不叫,真没意思,白白浪费了朕许多时间。来人啊,再叫两个人进来!”
待这两人进来以后,他一指地上十男,让此二人统统抬到密室中藏好。
这二人哪敢不从,虽然满脸疑惑,但不说不问,听命做了。
皇帝见事情已然办妥,又长长打个哈欠,伸个懒腰,这才说道:“看你俩挺通眉眼,办事又挺利索,好,朕也不瞒你俩,你们既然已经看到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已是死定。但朕现在特许你们再活上这么一个晚上,至于这几个时辰你俩想用来做些什么,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这二人一听,面色霎时变白,额间冷汗淋淋而下,慌忙跪地恳求饶命。
但皇帝御口一开,出言如山,不容忤逆。
任他俩磕破了头,也只是冷哼一声,沉沉说道:“要是你俩现在想死,朕立刻就能成全你们!”
一语便将他俩念想彻底掐了。
俗话说人一旦到了必死之时,往往大胆起来,这二人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