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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从袖内摸出师徒两个嬉戏的布绳,将那胭脂手腕,脚腕都捆在树上,摆了个跪姿。
慈济眼里贼光大盛,邪笑连连,将胭脂微微的向后推了些许,一枪挑了进去,骊探红丸。
胭脂被摆布了许久,只觉周身欲炸,此刻猛地被火热滚烫的硬物顶入,虽是初初破瓜,可竟于裂痛之余感到丝丝缕缕的爽利,失神的扭动追逐,“啊……姑爷,痛煞胭脂了,好厉害……姑爷怜惜则个……”一行娇喘一行哀求。
只见那肉棒,一时快,一时慢,快起来似鞭鞭入骨,慢下来如细雨无声,只抽的胭脂尾椎发麻,毛孔倒竖,淅淅沥沥的爱液如飞花旋落。
云初也不去看他师傅怎生泻火,竟款款褪了胭脂的绣鞋,趴在草地上,逐个去咬小娘鱼如贝如珠的足趾,还未咬几个,那胭脂已然哭泣的丢将出来,小穴层层叠叠的收搅,绞的老僧翕张怒涨,山河玉碎大厦将倾。
这番疾风骤雨只干的小娘鱼如浮萍般飘摇,一对鸡头乳清波翻起狂浪,云初看的心动,竟从身后探出头去咬那乳蕊,咬着咬着再也忍不住的松开布绳,将那雪臀一捏,又一根粗大巨硕的阳物已经抵在了胭脂的菊门。
“啊……痛死胭脂了……亲亲哥哥饶……,饶了胭脂……呜呜……慢点……”
胭脂只觉在极致爽快的瞬间被巨物顶入后庭,瞬间如刀割皴裂,不由得哭闹的挣扎,可那里动得了分毫。
随着扭动,慢慢后庭竟也开始酥麻,带的水穴同时滚热痒的钻心,又盼着弄得越重越好,越痛越好,越快越好!
“好姑爷,求你,求你快点啊,胭脂要……要……”
“骚蹄子,要什么?说,说你要亲达达的大肉棒,要大肉棒干死浪蹄子~”
那厢胭脂也不知被哄着说了多少淫话,方在一阵剧烈抽送碰撞后无声无息的被送上最后一个高潮,那株寒梅被撞得乱颤,几片雪瓣飞下,从澄亮的光头上擦着赤红的香疤往下飞,最后,款款的落在了洇湿的罗裙上,一时花落无痕。
只有那观音殿前对联在月下无比清晰,“愿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属;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
“三爷,我去把这两个淫僧拿下?”
松烟按着殿门上的格楞睚眦欲裂,义愤填膺,就要冲出去。
谢襄冷漠的看着殿外的风月,似乎看着一出世外的闹剧,摆摆手言道,“先不要理会他们,别忘了我们是干什么来的?别横生枝节!”
“去,把这个送去青节院!然后把人接来!留心不要被旁的人看到!”
谢襄看着慈济云初两个把胭脂搓弄着带走,方才从怀里摸出一只金跳脱递给松烟。
松烟垂首接过,半晌领了个人回来。
边走边暗暗嘀咕,也不知是什么人物,竟然这么神秘,半夜三更还要披着斗篷,捂着一点风不透,莫不是少爷早年的相好,要借这佛门之地秘会不成?
来人走到谢襄跟前,低声问了句,“可是谢朴庵公子?”声音苍老沙哑,松烟这才听出竟是个年老的妇人。
谢襄应了一声,那老妇也不多话,从斗篷下捧出一个物事递到谢襄怀里,月亮地里看得分明,竟然是个襁褓,松烟不由大吃一惊,难道少爷竟然和别人私生了孩儿不成?
这样一吓,竟没注意老妇人早就顺着原途走了。
谢襄抱着那襁褓心中五味杂陈,低头细看,只见一个雪白的小脸恬适的睡着,眉眼弯弯,眉间一点天生的朱砂痣,虽然还是个婴儿,也能猜出日后定是天仙之姿。
“三爷,这,奶奶那里?”松烟炸着胆子问了句。
“今晚的事烂在肚子了,记得我一直和慈济方丈谈论佛法!”
松烟再不敢探问,跪下磕了个头,应了声,“是,小的一直守着禅房,伺候三爷陪方丈论法。”
谢襄抱着婴儿走回房中,就看见梅娘支颐坐在桌边,似暝非睡的点头,听见自己进来的声音兀的睁眼。
“相公,这是?”
“今晚我与方丈论法的时候,有僧人来报说是在山门外听到婴啼,开门查看,就见这个襁褓被弃在槛外,于是抱了进来,我见这女婴慧美可人,想你我夫妻为求子而来,莫非这正是天赐祥兆,故此跟方丈要了过来抚养。”
梅娘早将女婴接了过来,只见蓝花棉被中的小人粉团般可爱,一腔慈母之心顿起,心生怜爱,再听丈夫这么一说,暗合了心事,竟然大喜过望,不由得抱着女婴冲西方拜了几拜,“不知相公可曾查看过襁褓?她随身可有信物?有没有名字?”
谢襄摇了摇头,强抑制住心中的涩楚,幻出振奋的欢容,“没有名姓,既做了你我的女儿,少不得要给她起个名字,都说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在扬州,就叫她明月好了,我们谢家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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