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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清羞道,“不是做那件事!”
白石劫故意逗他:“那我们还能做什麽?”
“你个色大妖!”胥清从如意袋里摸出一副木片制作的牌,“我们玩这个吧。”
白石劫认得:“这是梅花牌?”
有人的地方就有娱乐,有娱乐的地方就有赌博,东渊虽然官方禁止赌博,但各种赌博方式却流传下来。比如这梅花牌,就是根据二十四节气的花草树木制作而成,百花以梅花最傲雪淩霜,因此叫梅花牌。
胥清给白石劫讲解玩牌的规则,“这些花草对应二十四节气,只要二十四当中连成四个对子的节气,就是‘惊雷’,可以炸毁对方的牌。”
白石劫摸过一张牌,笑道:“没点文化素养,还玩不了这梅花牌。”
胥清笑问:“那你能玩吗?”
白石劫轻笑一声:“自然。”他丢下牌,看着胥清雪白的十指灵巧地洗牌,分成两摞,每人先抓二十四张牌。
白石劫手大,一手二十张牌绰绰有余。
胥清手指纤细,要整理好才能全然握住,说:“你第一次打牌,你先出。出多少,摸多少张新牌。”
梅花牌共计二百四十张,原是四个人一起玩的。
白石劫先出了一张桃花,摸了新牌,居然还是桃花,不由得笑道:“出师不利,对子没成。”
胥清打出一张荷花,摸了新牌,喜笑颜开:“我有一个惊雷了。”
“你告诉我不太好吧?”
“那有什麽,我让你。”
就算胥清让着,第一回合还是他赢了,最后他数白石劫剩下的牌,足有十八张,笑道:“按照东渊打牌的规则,一张牌就是一颗灵石,你欠我十八颗灵石咯。”
白石劫笑:“原来是来钱的。”
“你不会赖账吧?”
“如果我赖账,会怎麽样?”
“那就只能做苦力还钱了。”
白石劫按着一张牌,拇指拨动,木片一下一下的弹在桌面,意有所指道:“做苦力我不会,其他的体力活倒是会。”
胥清问:“什麽活儿?”
白石劫笑吟吟地看着他,狭长的凤目微微上翘,小鈎子似的摄魂夺魄,“你说什麽活儿?”
胥清被勾引到了,也明白了,原来是床上那活儿。
白石劫拈起梅花牌,在五指间悠閑地翻转,“要不要我还债?”
胥清觉得自己就是那张梅花牌,被白石劫玩弄于掌心,并且他自己还乐颠颠的觉得有趣,“……有你还债的时候。”
“现在不要?”
“不要!”
白石劫叹息:“你一说不要,我就兴奋。”
“……”
又玩了两回牌,还是胥清赢,他问白石劫,“你该不会故意让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