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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采蓝耐心失了大半,扬起手,一个无声的耳光扇在连见毓脸上。
口罩吸收了声音却吸收不了疼痛。
他被打偏了头,微张着嘴愣在原地,怀疑昨晚的烧根本没退完全,转移到了脸颊上。
“啧…”,纪采蓝不悦得地拧眉,一把拉下连见毓的口罩,往另一边扇去。
“啪!”
这次演奏出了她满意的天籁,莞尔一笑,捏起他的下巴欣赏自己的杰作:“不疼吧?我都没怎么用力呢。”
连见毓想说什么,牵扯到两颊肌肉,疼得闭上眼轻轻吸气。
拇指移动到红肿处细细摩挲,滚烫的皮肤在指腹下叫嚣着。
那天他大伯父的一番话就像这耳光一样,扇在纪家人脸上。
纪采蓝撤下微笑,淡淡道:“以后会习惯的。”,而后松开他,绕过办公桌去拿东西。
连见毓庆幸过来时戴了口罩,等下出去还能遮掩一二。
逐渐习惯那股火烧般的痛感,他睁眼想问纪采蓝解气与否,只见她拿了一支东西过来,心口忽然猛跳两下。
连见毓会骑马,自然认得那物什。
没想到有朝一日马鞭会抽在自己身上,这算什么?风水轮流转吗?
他恍惚地想,下巴被她用鞭子再度抬起。
“别怕,我轻轻的而已…”,连见毓有些呆滞的模样让纪采蓝愉悦地笑了,眼底亮起细碎的微光。
皮革马鞭蜻蜓点水般落在他温热的肌肤上,从肩上一刺,衣物窸窸窣窣滑下,挂在他的臂弯。
“很好…别动哦,否则,我不知道会打在哪儿…”
“啪!”
纪采蓝挥鞭划破空气,马鞭结结实实地抽在连见毓左边胸口。
他全身绷紧,两只拳头攥紧,掩在衣服之下。
“喂…才一下就不行了?”
那根微凉的马鞭贴在稍微冷却的脸颊边拍了拍,羞辱的意味很浓。连见毓心里有愧,不敢随意喊停。
纪采蓝越发肆无忌惮,提着那根马鞭沿着男人身上的沟壑一路往下。
“连总怎么还硬了?喜欢?”
往后坐在他身前的玻璃茶几上,纪采蓝脱掉一只高跟鞋,赤脚踩上他鼓起的裤裆,脚心贴合着弧度,用力碾了辗。
“呃…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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