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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还没接位子,哪里知道哟。不过我们都从小随身养着毒物,我是火神鼬,敖思耳是融骨蜂,教主和蛊师八成也有,不过我没见用过,不知道是啥。”
藤花担心道:“袁哥,咱们还是再等机会吧,素娜好厉害的,那个悬崖你又没法带人下去帮忙,太危险咯。”
袁忠义想把素娜抓回来交给云霞处置,那峭壁他勉强能带一人上下,要多带一个,便如何也办不到。
背面这边还能趁蛊宗留意不到凿些借力踏脚的地方,或是用上绳子,可另一侧就无计可施,想要夜里偷袭,便只能袁忠义独个下去,顶多带上一个,留在山顶接应。
云霞沉吟片刻,还是压不下心里恨意,道:“北边的,你把我带上山顶,我在上面照应你。咱们半夜偷袭她试试看。素娜不杀,我心里这口气能憋死我!”
“袁哥……”藤花忧心忡忡,对他摇了摇头。
要是求稳,如此险境,素娜举止又颇为可疑,照说应该再多观望观望。
可袁忠义一路过来随机应变,所向披靡,顺风顺水就没遇到过什么艰难险阻,饶是他再怎么谨慎,也不免会过于乐观。
“咱们吃些东西,这就睡下,今晚子时,去抓素娜。”
虽说要求在山顶支援的只有云霞自己,但真到了时候,藤花还是担心地跟了过去。
为了给袁忠义节省真气体力,他们醒来后先去附近寨子偷了几条长索。
他上去后,在大石上捆好固定,甩下长索,让两个女子自己攀爬上来。
这也算是留了后路,真要得手将素娜抓住,上山容易些,下去时候就可以拿绳子捆着吊下去。
月亮虽已不是最圆的时候,但还足够照出下面的蛊宗众人。
袁忠义悄悄爬过去探头一望,心中更是一喜,那些巡哨的看门的,竟然都远远离开了帐子这边,把注意力全集中在没有遮挡的一面。
银帐之外足足数十丈,根本无人。
“你们留意着动静,等我信号,我这就下去了。”
该叮嘱的都已叮嘱好,袁忠义最后打量一遍,确认帐外并无埋伏,便返身顺着崖壁无声无息爬了下去。
大帐之内,仅有一人的呼吸之声。
他屏息凝神,猫腰将银帐掀起一缝,侧身闪入。
帐内极黑,袁忠义先蹲下让目力适应片刻,但跟着就是一愣。
他隐隐约约看到的那个轮廓,竟是坐在那里的!
他心里一惊,这时就听嗤的一响,几道惨碧色的萤火飘然飞出,银帐四角,登时便有四盏柱灯燃起,青森森的火光转眼变为常色,映照出素娜并无几分惊愕的淡定面容。
看来,是被人守株待兔了。
袁忠义听素娜说了几句叽里咕噜的蛮语,忍不住笑道:“我知道你会说汉话,别讲蛮子那套了,我听不懂。”
素娜一怔,眉心皱起,冷冷道:“你是中原人?”
“算是吧。”袁忠义看她没有呼喊求援的意思,缓缓站起,深吸口气,感觉噬毒蛊并未运作,看来灯盏内没有毒物,稍稍放心一些,道,“你知道我要来?”
素娜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吃笋的虫,总要往大笋上飞。”
“你不叫人帮忙?”
“山这么陡,你能不靠绳索上下,叫他们来,也是送死。”素娜双腿一挺,将身子撑起,摘下头上珠玉银冠,解掉手腕上两条竹色编绳,“这是我蛊宗的大敌,我不来应付,还当什么蛊师。”
袁忠义顿时心中一宽,笑道:“凭你?”
素娜忽而一笑,“自然是我。各处寨子出的事,都有好女子遭到奸淫,来的应该是个男人。对付男人,我还算擅长。”
这一笑之间,她眼波流转,神情忽而变得颇为妖媚。
而她身上华服已去,穿的是颇具当地特色的劲装短打,那筒裙不过刚能盖住屁股,过半条雪白大腿就那么毫不遮掩袒露在外,对襟上衣领口开得比袖子还长,多串木珠项链垂在乳沟,让丰美浑圆的奶子半藏衣内,半藏链坠之后,若隐若现。
这蛊师想必修过什么邪媚功法,袁忠义才忍不住多瞄了两眼,就觉胯下一紧,那条阳物竟不听话地翘了起来。
武功再高的男人,鸡巴硬着,起码要逊色三成。
但袁忠义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