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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月依旧坐在完好无损的书房中,眼前的容器里,两滴血还在不断转着圈。
“找到你了。”
怜月手指向后院的方向。
别墅地下室里的法阵突然全亮了起来,几块特定的区域里纹路不断破碎然后重组。
同时在后院,地面突然亮了起来。
两条不知何时出现的血色荆棘向着一出空地袭去。
一声清脆的惨叫响起。
怜月的身形一闪出现在了后院里。
血色荆棘在后院的边缘摆动着,但地上除了一小滩鲜血再无他物。
看着这一幕,怜月的脸上少见地露出了愤愤地表情。
“让大老鼠给跑了。”
半个小时后,马车平安地到达了别墅。怜月似乎早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坐在客厅里等着三人。
艾琳抢先上前,对着怜月微微躬身:“确认是九贤门下的手,目标是千雅大人。我控制了领头的精神,但他被下了禁制,关键的记忆缺失了,很难作为把柄。”
“辛苦了。我这边让大老鼠跑掉了。确实个头不小。不知道是不是九贤中的哪一位。”怜月转向千雅和四季,柔声问道,“没事吧。”
四季摇了摇头,千雅却微微扯了扯怜月的衣服,轻声道:“怜酱……”
“嗯,我知道。”
怜月站了起来,左手抚胸,向艾琳微微躬身:“受莉莉丝大公庇护的血之子爵,怜月·煌·莉莉丝,敢问侯爵大人的姓氏。”
血族的爵位难得且阶级森严,是因为取得爵位不光要求实力,还需要有足够的贡献。所以基本上不会有欺世盗名之辈。
出人意料的,艾琳侧身让过了这一礼:“旧姓该隐。但我已经放弃了身为血族侯爵的荣耀,按照规矩不能受这一礼。我现在只是一个以自己喜好游历四方、结识各种人的女仆而已。”
该隐与莉莉丝一样是血族的一支,但人员较为分散,不像莉莉丝一族一样占山为王。
怜月挺直身体,点了点头:“怪不得明明能够你身上感受到象征爵位的血源之种,气息却如此之淡。”
“主人的敏锐也很是让我吃惊呢。我还以为被看穿后主人不会允许一个不知是何居心的人呆在自己身边,真是要感谢您一直以来的信任。”
“哪里,只是你实在是帮了我很多,就算觉得有点奇怪也不舍得赶你走而已。不过能这么早点破真是太好了,这样大家就不用藏着掖着了。”
“是的主人。虽然不知道还有多久,但请让我先继续呆在这里吧。”
“那是当然。”
艾琳转头去厨房准备晚饭去了。怜月坐了下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看起了书。千雅和四季站在她身后,还没有反应过来。
“这就……完了?”千雅老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嗯,完了。你还想怎么样?”
“那毕竟是一名侯爵诶。连我老爹见到都得脱帽敬礼的……”
“纠正一下,曾是一名侯爵。她确实已经放弃爵位了,来我这当女仆也是自愿的。就这么简单,还有什么好说的。”
怜月瞥了二人一眼,“还是说你们对她有什么不满?”
“怎么会!我们都很喜欢艾琳姐!她刚刚还救了我们。只是、只是一下子转不过弯来……”四季突然大声插嘴,可到了句尾声音又低落了下来。
怜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所以我才对千雅说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嘛,不过算了。反正过了今晚就没事了。”
“诶?”四季和千雅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不解。
气氛难得有些尴尬的晚餐过后,千雅洗完澡回到卧室,却发现怜月早已经在那等着了。
“哎呀,怜酱这就迫不及待了么,让我给你展示一下我今天的……哎哎,你要带我去哪?”
想起了白天在四方城店里的一幕幕,原本心情有点复杂的千雅瞬间进入了状态,淫笑着朝怜月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