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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已经是主人肉棒的俘虏了,但是这种程度还不够。
“主人,想不想把我的身体……”
我这样想着,视线上慢慢地笼上了一层薄雾,情欲已经让我不满足于现状了,为了主人肉棒的侵犯,为了索取更大的快感……
就算是……就算是成为主人私有的性爱工具我也乐意。
“想不想把我的身体变成只会贪求着你肉棒的便器。”
就算是让这样发情的我赤身裸体,在无数的村民面前用自己的嘴巴、胸乳和淫穴来服侍主人我也愿意!
主人插在我身体里的肉棒颤抖着,呼吸也在我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忽然变得沉重急促了。
他的双手抓住了我的腰肢,抓住了我最喜欢被他掌控的地方。
“会很辛苦哦。”
主人请轻轻抽离肉棒,硕大的龟冠此刻碾过了我紧紧包裹吸吮着肉棒的肉褶与穴壁,激流般的快感瞬间穿梭在我的脑海里,让我的淫穴都在颤抖着享受着如此极乐的性爱。
我听到了主人的话,但是我这具下流没用的精灵肉体,已经渴望被肉棒征服占领太久了,我只想要主人给予我快感,其余的东西已经不会在我的思考中了。
“哈啊~哦哦哦~~好舒服……”
我颤抖着,眼眸都有些酥爽地外翻着,对于此刻的我来说,只要这根肉棒能在我的身体里就已经足够了。
“没……没关系主人~我……我就算是做一个每天吃肉棒,来负责和你交配生子的淫荡雌性也愿意。”
我摇晃着腰肢来驱动因为肉棒离去而酥爽寂寞的淫穴去尝试着吃下已经抽出好多的肉棒,如潮的寂寞随着大家伙的离去在我的脑海里如浪潮般吼叫着。
于是,主人如我所愿地把肉棒再次插回了我的身体,甚至在那个时候这间房屋里都传来了“啪”地靡音。
那个瞬间,剧烈地赶快冲击着我的脑海,那种足以让人大脑麻痹起来的酥麻让我的脑袋都昏沉沉地陷入了欲望的泥潭。
我的淫穴此刻紧紧的收缩着,主人的肉棒就在里面,我混沌的脑海下意识的缩紧着自己的媚肉,几乎是用着全部我能收缩起来的淫肉紧紧地裹挟着主人的肉棒。
那个东西的形状,温度,都在精灵足够敏感的身体下一点一点镶嵌在了我的意识之中。
于是,从今往后注定只有这根肉棒才能让我甘愿俯下身子跪伏在他的面前谄媚地祈求让他侵犯我淫荡到发麻发痒的淫穴。
主人紧紧地抓着我的摇摆,用着已经将我的身体耕犁的不再应允其他东西的侵犯我的肉棒毫不怜惜,竭尽全力粗暴地抽插着我那已经学会自动缩紧着来向肉棒献媚的淫穴。
每一次的抽插都让我的身体迎来痉挛地快感,淫穴深处的瘙痒、大腿根处的酥麻还有无数膣肉在肉棒抽送之中传递给我的快感,都让我的大脑甘之如饴地麻痹下去,甚至就算是脑髓都在此刻欢呼着享受淫荡的欢愉。
我的身体兴奋地感受着主人全力地侵犯,仿佛我的诞生就是为了此刻让人醉生梦死的肉体上的快乐。
下意识地,我甚至在主人将自己全部的精华注入进我的身体,注入在那个早就渴望着被人侵犯吞下精液的子宫的时候就失去生命都是可以接受的事。
但是主人忽地停下了,他俯下身子张开嘴巴,我下意识地伸出自己比他纤长许多的舌尖与他的唇舌纠缠在一起。
肉棒叩击着我的深处,脑髓深处被征服的快感霸占一切。
于是我就这样高潮了,没能等到主人将自己的肉棒全部插进我的身体,用那硕大粗热的龟冠吻着我脆弱敏感的宫颈射出他最宝贵的精液,我就在快感之中迷失地去了。
但是还好,现在的主人已经理解我有多么淫荡,他没有在意已经高潮痉挛的我,反而是翻手让我像是未能开化的犬类一样匍匐在他的面前,双手紧紧的捏揉着我的臀瓣,把已经淋满了我爱液的肉棒一鼓作气差劲了那个因为高潮而微张着嘴巴喘息的淫穴里。
我伸着舌头,意识已经飞到了天外,我只觉得这样的快感简直让我的肺腑都在痉挛,这本应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但是此刻的我只觉得这样简直美不堪言。
在快感之中不断喘息欢笑着的我,在此刻淫荡地撑着酥软发抖地身体,随着主人的抽插将我的淫穴肉臀送了上去,肉棒一遍遍的开阔着我的肉壁嫩褶,将我的一切都美美地品尝着,我也甘愿如此成为他的奴仆,就这样作为泄欲的工具被他使用。
缩在一起的穴肉被肉棒粗暴扯撞开来碾着敏感点直撞深处让人酥麻的快感,简直是让我成瘾的蜜毒。
到了最后,主人终于不再满足只是抓着我的臀瓣,而是牵起我那支撑着脑袋以不至于彻底趴下的双手,像是做着最后的宣泄一般冲击着我脆弱到了极致的理智和痉挛个不停的穴肉。
于是,终于是在主人的一声粗喘之下,我感受到了数不尽的热流汩汩的灌进了我的身体,灌进了这个在他不经意间就已经只能因为他的肉棒变成雌性的身体里。
我如此如梦似幻的高潮中瘫痪着,趴在主人的床上讲他的被褥弄得一塌糊涂。
主人粗重地呼吸着,轻轻地躺在我的身边,将我搂在了他的怀里,让我的额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后背,让我颤抖着的身子慢慢地平静下去。
主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甚至于我都在想,先前激烈的性爱到底是不是我淫荡的意识为我已经淫乱到了极致的身体脑部描绘出的画卷。
如果是那样,我真的会在欣喜中难过下去。
“才只是早上就让你这么累了,抱歉悦。”
主人拉过那个已经濡满了我和他爱液的薄被,轻轻地盖在了我们的身上。
我伸出微微抖着的手,轻轻环过他的有力的腰腹,在他的背上搂住了他的身子,把脸颊埋在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