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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鸢心急如焚,忙忙提裙往外跑,先从院中捧着积雪敷在谢清鹤手背,随后又拿草药捣碎,小心翼翼敷在伤处。
那处似被茶水剥去一层皮,仅一眼,沈鸢都觉得心惊胆战。
她轻轻呼气,双眸淌着泪水,泫然欲泣。
“……还疼吗?”
凉意暂缓谢清鹤手上的伤痛,可瞧着仍是触目惊心。
他脸上却不见有半点痛楚之意。
谢清鹤板着脸:“你刚刚在做什么,连茶炉子也没看见?”
沈鸢一时语塞:“我……”
她垂首,眼中缀出水光。
地上的蛋清和茶水混在一处,气味算不上好闻,砧板上的肉茸还没来得及处理,沈鸢满身狼狈。
“我本来想做清炖鸡鸡孚的,这是金陵的名菜,你应当会喜欢。”
沈鸢一鼓作气,抬起一双红肿的双眸,伸手挽住谢清鹤。
“前日是我不对,我不该胡思乱想,不该怀疑你。”
沈鸢泣不成声,磕磕绊绊。
“我、我只是怕……”
谢清鹤的目光仍落在沈鸢脸上:“怕什么?”
沈鸢双唇抿紧,泪水淌过眼角。
隔着氤氲的水雾,谢清鹤的身影模糊不清,和那夜的少年渐渐重合在一处。
沈鸢分不清自己是在看少年,还是在看谢清鹤。
她想起少年拉着自己在山林中狂奔,想起少年奋不顾身为自己挡了一刀。
她本想亲口和他道谢的。
可等她醒来,却再也寻不到少年的身影。
她被送到乡下,连少年的姓氏都不知。
“我怕我会找不到你。”
沈鸢语无伦次,泪水泅湿衣襟。
她抬手抹去眼角的湿润,哽咽出声,“怕……你又不见了。”
沈鸢等了这么多年才再次见到当年的救命恩人,她不想再次错过。
檐角上雪色消融,冰水滴落。
将至掌灯时分,屋中光影晦暗。
谢清鹤半张脸落在阴影中,明暗不定。
他皱眉,不解。
“……沈鸢,什么是‘又’?”
他不记得沈鸢曾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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