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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做,需要很大的成本。”
“你做一对。”霍危道,“我有用。”
任清歌淡淡道,“你的脑袋我割下来也有用,你给我吗?”
霍危失笑。
“我的脑袋你有什么用?”
“把豆腐渣挖了,头骨留给狗当碗。”
“……”
“算了,狗用了也会变痴呆,自己留着当球踢吧。”
“……”
裴景川不犯贱我难受
夜幕降临。
姜音胃口差,吃了点东西就睡下了。
温向慈离开病房,看见裴景川还站在那,跟雕塑似的。
她皱着眉,“目前来看问题不大,就是人太难受,需要好好休息,你别去打扰她。”
裴景川动了动唇,“我想进去看看。”
“算了吧。”
温向慈无奈道,“让她再缓一缓。”
裴景川没说什么。
他隔着门板上那道小窗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等温向慈一走,他又从黑暗里出来,直奔病房。
……
病房里留了一盏小小的壁灯。
姜音平躺着,睡得恬静,卷翘睫毛在脸颊上投下小片阴影,衬得她五官格外乖顺。
裴景川没有发出声音,伸出手,轻轻摩擦了她一下。
姜音睁开眼。
那只手一顿,没有立即收回,轻轻贴着她的脸。
裴景川在床前蹲下来,声音沙哑醇厚,“抱歉。”
姜音无力看着他,漆黑瞳仁有些失神。
“没关系。”
裴景川听她这样,反而越发难受。
他道歉,不是要她一句没关系。
而是希望她骂自己,打自己,不管如何折磨都可以。
只要让她心里好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