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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傅老师和我也算老乡。”
她生怕说错,又加了一句“防杠声明”:“……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傅清莞尔而笑:“没有没有,你没记错。好像我和兰大,还是一个县的?”
“是的,我们是同一个县。我从小听着傅老师的故事长大。我父亲说,傅老师的老母亲就住在我们两条街外呢。”
笑声,在观众席里传播开来。
『众所周知,浙江人认老乡,是要精确到县的。』
『这谁啊,上来就蹭傅老师的热度。』
『楼上的真是无语,认个老乡就叫蹭热度了?』
『所以,兰大和傅老师到底是哪人啊?』
『楼上的,遇事不决,百度百科。』
傅清接着说:“兰大和我们麟麟子也是众人艳羡的神仙眷侣,知名作家和知名演员这样的搭配,是圈内前所未有的。我很想知道,是什么促使你们走到了一起?”
兰之容呼吸停止了一瞬,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她连忙用双手捧住心,仿佛这样,紧张也会随之消除。
游麟关切地看了她一眼,回答傅清的问题说:“我们是在《鸳鸯锦》剧组认识的。”
“我是他粉丝。”话一出口,兰之容猛然一惊。她真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竟把这话当众说了出来。
傅清调侃说:“兰大也追星啊。”
“在《鸳鸯锦》之前,我喜欢了游麟三年。”
兰之容做了个“三”的手势,“最初的时候,我非常纠结。在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认为,喜欢明星是有罪的,喜欢流量明星是罪上加罪的。”
兰之容说着说着,情绪激动了起来。像拧开了水龙头一般,她的思绪源源不断地流出。热血涌上心头,她头晕目眩,飘飘忽忽,不知今世何世,然而紧张的情绪却是一点都无了。
她有好多好多话要讲。关于乌烟瘴气的粉圈环境,关于大众对追星的偏见……好多话,她在心里压了整整三年了,没与任何人说过。在网上,她不敢与网友说,因为网络活跃的只有极端粉与极端黑,无论说与谁,她换来的结果都只会是挨嘲;也不敢与现实的朋友说,她不想让别人知道粉籍。
今天,她终于等来了可供倾诉的平台。她停顿了半晌,想说的话太多时,她却不知道从何处说起。两股气冒上喉咙。她调整着气息,强使自己平静下来,却是徒劳。
“所以,我想告诉大家,爱好没有高下之分,所有爱好都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取悦自己。追星,也并没有什么可耻的。能坦然表达自己的爱,何尝不是一种成熟呢?”
说到最后,她竟无端哽咽了起来。她把脸埋在手肘里,好不容易才平复了情绪,抬头对镜头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天哪,跟我一样,我之前进粉圈,也是费尽力气自证自己不是脑残。』
『楼上的语文没学好吗,自证自己是个病句。』
『原来,知名作者跟普通人也没什么不同啊。』
『兰大好勇敢啊。』
『拉黑这个作者了,替流量粉圈洗什么?现在的问题是大多数人觉得追星可耻吗?难道不是流量粉丝剥夺观众话语权吗?』
『楼上有病吧,作者有说什么是主要问题吗?』
『感觉好多反饭圈的,也在饭圈化。』
『我不理解,某些反饭圈人,为什么要追捧营销号?明星赚钱容易,那些营销号赚钱不是更容易吗?』
『而且,饭圈人好歹知道自己是饭圈,反饭圈人深陷饭圈却不自知。』
此时的兰之容,并不知道她的话在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正琢磨着一个问题:
该如何卸妆。
她素面朝天惯了,对于化妆这事,属于学不会也不想学。今天录制节目,电视台给她化妆,她没抗拒。结果,录制完了以后,原本给她卸妆的两个助理却被叫走了。
其余工作人员,各有各的活要忙,留下她一人孤零零地坐在梳妆镜前。
或许,他们以为,卸妆是很简单的事,每个成年女性都理所应当学会。
哪能想到,还有兰之容这个例外。
“用水洗,应该能洗掉吧?还是说,我脸上的东西是防水的?”她转头,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扫地女工。扫地女工愣了一下,终究没回复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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