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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任:
“活人中年颓废是因为工作方面不仅难以更进一步、还随时可能失去工作,家庭方面上有老下有小、每一个的衣食住行都需要中年顶梁柱操心。”
“压力太大,几乎要把中年人压平。”
“你有什么压力?”
小绒毛:
“我工作六十四场啦,与负司合作的情绪场类型我大致都经历过啦。”
“之后的情绪场除非彻底颠覆世界观,否则很难再带给我新鲜感。”
“而以负司的保守作风,‘颠覆’应该很难发生。所以……”
古任:
“你自己不会找乐子吗?”
“以你现在的能力,情绪场中已很难出现威胁到你生命的东西。”
“既然如此,你大可以玩得更肆无忌惮些。”
“比如你上一场,如果你入场第一天就杀了他们六人,大概率在你回负司前能激得主谋现身。”
小绒毛:
“你这个人类怎么动不动就要杀人呢?”
“破坏规则秩序并不是我的兴趣所在。”
“看到世界大乱,比起看着人类晨跑来,并不会让我情绪起伏更剧烈。”
古任:
“我只是打个比方。”
“具体什么让你感到有趣、激动,那只有你自己才能知道。”
“你可以多方面尝试,直至找到为止。”
小绒毛:
“我知道曾经有员工以杀无辜原住民的方式来发泄。”
“而回负司的通道开启后,他的队友都回来了,唯独他,进不了通道。”
“他被永久地留在了那情绪场内。”
“他的队友们从后续剧情中得知,通道排斥了他,却吸走了他的员工能量块、半破坏了他的负司合同。”
“残缺的负司合同依然维持了他的形体,却让他失去了他所有的存款能量,及在那场中新产的初级情绪能量,也让他失去了存储之后新产能量的能力。”
“也就是说,被留在那情绪场内的那人失去了所有能量、不能再使用能量技能,连维持魂体健康的基础生存能量都没了。”
“只剩下一具可以与活人互动的壳子。”
“他会和普通活人一样饿、渴、困,力量速度等参数也大幅下降。”
“这样的他最终必然会被与他有仇的原住民抓住、报复。”
古任:“至少他不感到无聊、颓废了。”
小绒毛:
“我不觉得做那些违反正常秩序的事情时他是真正感到愉快、满足哒。”
“能被选为负司员工,就说明这人不是天生反社会,而是一个常规意义上的普通人。”
“对于普通人,‘大量杀戮’这种行为,以产能效果来说,未必比得上听到一场好相声。”
古任:“相声的数量,比能拿来当作发泄对象的人的数量可少多了。更别提‘好’相声。”
小绒毛跳过古任故意的指歪路,说:
“我可以在进每一个情绪场之前期待该情绪场能让我感兴趣。”
“进入后,如果发现真的感兴趣,我便能高兴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