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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抬手要打,没打下去,气得握拳头:“你为什么又改口呢?就是因为你改口,她才有机可乘。”玫贵人冷笑了一声:“你自个不信,这又怪人家改口了,谁要你信的?你要一直坚定不移,怎么能被她人的话所触动?这全都是你自以为是的结果,咱们俩啊,都是活该。”玉兰心里愧疚了,整个气势弱了许多:“是,本宫知道,本宫承担这结果,只是想向你确定一下。”玫贵人应着:“妤贵妃,是她,是她指使嫔妾做的,这是真话。”玉兰一把捏住玫贵人的手腕:“走,咱们去皇上哪里揭露她的真面目,皇上大骂太妃,这都是咱们的过错。”玫贵人不动:“嫔妾都说过了,晚了。”挣开了玉兰的手:“青凫早上就消失了,她亲口听嫔妾对您说是太妃做的,妤贵妃一定留她当人证。咱们现在过去就是蓄意栽赃,没有用了,皇上也根本不愿见嫔妾了。”青锦接话道:“是呢,玫贵人说得是。”看着玉兰:“主儿,您想想,这会子去证明太妃是无辜的,皇上的脸上不好看啊,是吧?”玉兰点着头:“是,这是打皇上的脸,这可不行。”青锦点着头:“对,还是要从长计议。”玉兰又看着玫贵人:“皇上暂时没有处置任何人,你既然那么想活,就老实活着,在这之前你不要出宫,小心饭食、小心妤贵妃。”玫贵人点着头:“嫔妾绝对不会寻短见,活着一日,就诅咒妤贵妃一日。”玉兰站了起来:“皇后待你不薄,皇上一定会把你剁成肉泥的。”去了。玉兰出了长春宫瞬间放松许多了,青锦纳闷极了:“主儿怎么这么安静了?”玉兰笑着:“我一直都太冲动了,这安静一下子,你不习惯了?”继续道:“现在一切都清晰了,再也不需要猜这猜那了,她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从今以后,只有一个目的,只做一件事,就是扳倒她。”青锦接话道:“她是贵妃又有帝师护体,即使皇后和主儿联手,一时半会也是动不得她的。”玉兰摇着头,信心十足的样子:“一时半刻不行,那就日久年深的斗,看谁笑得最响、哭得最惨。”青锦有些无奈:“主儿就那么有信心?”玉兰接口道:“当然,我信我自己,我信我不会折在她手里。”青锦点着头:“但愿如此吧。”玉兰睁着眼:“你不信我啊?”青锦赶忙道:“不是不信,只是主儿太冲动了,这样不好,奴婢也不敢深劝的。”玉兰同意着:“我知道,今后遇事会多考虑一会的。”不说了。玉兰又回到了钟粹宫,燕儿还站在院子里等着,说道:“皇上一直没出来。”张修德一扭头看到了玉兰,赶忙过来了:“懿主儿,皇上该用晚膳了,您看这怎么办?”玉兰无奈道:“你去殿里喊皇上用膳吧。”张修德歪着眼:“奴才可不敢。”玉兰笑着:“怎么不敢了?皇上、皇后正难过呢,除了他们自个出来,谁也不能去打扰。”张修德点着头:“多谢主儿指点,奴才明白了。”又去殿前守着了。玉兰看着燕儿问道:“妤贵妃来过吗?”燕儿点着头:“来过,还哭了呢。”玉兰不屑地表情:“做张做势,令人恶心,眼珠子给你挖出来。”燕儿劝着:“主儿别说出口,传到她耳朵里就不好了。”玉兰更加不屑:“传吧,本宫不在乎了,她就是惺惺作态,令人恶心。”燕儿也气哼哼地:“主儿别着急,慢慢报仇。”这边说得热闹,殿门打开了,咸丰走了出来。张修德赶紧跪在地上:“哎呦,奴才的好万岁爷,您可出来了,您要用膳吗?”咸丰看向玉兰,玉兰也正好看向他,两个人的眼神撞在了一起。咸丰招招手,玉兰赶忙过来了,他说道:“皇后难过的很,你好好宽慰她,朕有些累了。”玉兰点着头:“臣妾知道,会的,皇上歇息去吧。”咸丰看着张修德:“你传旨下去:春、英常在降为答应;玫贵人赐自尽,诛全族。”张修德应着:“皇上安心,奴才即刻传旨。”玉兰跪了下来:“皇上,赐死玫贵人太便宜她了,合该让她受尽折磨,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咸丰点着头:“对,不能让她这么死了,太便宜她了。”又看着张修德:“玫贵人降为官女子,打发她去慎刑司服役,其全族仍旧诛杀。”张修德应着。咸丰拍拍玉兰的肩膀:“朕先去了,你好好宽慰皇后。”玉兰站了起来:“臣妾明白,皇上歇息去吧。”咸丰点点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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