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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沅莹管闲事的老毛病又犯了,直觉这人要做什么坏事,见凌霜仍在点菜,便悄悄起身,行至包间门口,探出半个脑袋张望,果见那猥琐男上得楼来,进了一个离自己不远的包间。
萧沅莹犹豫了一下,轻手轻脚走过去,透过微微晃动的锦绣珠帘,隐约可见里面已坐了一名男子,侧耳听去,却听一人道:“钱老二,你是不是耍我,看看什么时辰了!”
另一人道:“周爷息怒,我这不来了嘛,东西难得,耽搁了点功夫,您瞧。”
一阵轻微的瓷器碰撞声,那被称作钱老二的人又道:“这可都是好东西,千万别浪费了,您听我慢慢跟您讲。”
那人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这个青瓶的,闻之无味食之亦无味,只需一小勺,便可令佳人浑身脱力,昏昏欲睡,到时周爷便可为所欲为。”
又哈哈哈奸笑几声,接着道:“这个绿瓶的,亦能令人手脚酸麻,动弹不得,不同之处在于服下之人头脑是清楚的,若想有些趣味,便用这一瓶。”
“果真管用么,别把人吃死了。”
“这哪能呢,我干这一行多少年了,价格公道,如假包换,鑫红楼的老鸨可都是从我这时拿货。”
“多少银子?”
“不多,只要二两银子。”
“钱老二,你穷疯了吧,这么几个破瓶子,要二两”
萧沅莹在外听得清楚,心想这两个畜生,不知要祸害哪家的姑娘,正气恼时,肩头被人轻轻一拍,回头一看,却是凌霜。
萧沅莹不待她说话,忙将她拉到一旁,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凌霜一听,立时皱了眉。
“竟有这种事,那咱们报官吧。”
“如今朝廷哪都乱着,这种事不知道有没有人管,不如咱们先捉弄他们一番,给他们一个教训。”
凌霜虽比凌唯州年长两岁,却也是爽利调皮的,长久闷在后宅中,相夫教子,偶然遇见这事,玩心大起。
两人耳语一阵,偷笑几声,叫过丫鬟来吩咐一番,那丫鬟便下楼而去。
不一会儿上来一个伙计,进了那两男子的包间,问道:“请问哪位是钱二爷?楼下有位爷找您。”
那钱二听说,不疑有他,出了包间下楼。
萧沅莹和凌霜戴了帷帽,手挽手进了那男子的包间,正见一灰衣男子坐在正中,便故意做出吃惊的样子,连连致歉道:“对不住,对不住,我二人走错了。”
那男子见是两位年轻的女子,虽隔着帷帽看不清面容,但听声辨形,早酥了骨头,忙装成正人君子的模样,优雅起身笑道:“不妨事,相逢即是缘嘛,二位姑娘若不介意,留下来喝一杯也是无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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