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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凌唯州突然改了称呼,“她是凌家明媒正娶的媳妇,您往她身上泼脏水,脏得难道不是凌家的门楣?”
“放肆!”凌文山勃然大怒,“你要干什么?为了一个女人忤逆你的父亲?朕提醒你,你的两个弟弟马上要出生,朕难道非你不可吗?”
这话说的有点荒唐了,廖以章惊异地看了皇帝一眼,头垂得更低了,十分后悔方才没有及时抽身。
凌唯州听了这话却笑了,还笑得十分和煦。
“父皇这话说的极是,您老当益壮,两个怎么够,只是儿子再多,能不能成年,会不会成才,还都是未知,儿臣劝您还是低调些好。”
凌唯州说完也不跪拜,转身大步离开,直把凌文山气得怔在当地,半晌才缓过神来。
再说萧沅莹这边,当时凌唯州负气离开,她着实难受了一阵子。
亲人故去,家国覆灭,处境尴尬,前路渺茫无际,夫君还责怪自己不体谅。
萧沅莹躺在床上流泪,哭着哭着又笑了。
从小到大,凭心行事,从未害人,又何苦以他人之错,责己过甚。
再说整日自哀自怜,长吁短叹,除了让人看笑话,又有什么意味。
既逃不出这困境,不如坦然对之。
想通了些许,萧沅莹勉力振作了起来。
凌唯州虽忙得不见人,却将她的饮食起居打点得很周到。
婢女杂役,厨子护卫,陆续到位,又请来了齐嬷嬷做管事。
齐嬷嬷就是当初在淮风城伺候过萧沅莹的嬷嬷,精明干练,又是府里的老人,有一定威望。
其余诸如书籍,画笔,颜料,宣纸,围棋等等,自是不必细说。
许是怕她寂寞,过不多久,凌唯州又派人送来一只通身雪白的鹦鹉。
萧沅莹一眼便喜欢上了,却忍着不看不摸,好像若表现出喜欢,便是向凌唯州低了头似的。
之后的除夕和元朔是萧沅莹过得最冷清的一个新年。
小时候的记忆是模糊的,只记着红彤彤的灯笼,精巧可爱的兔子灯,还有五颜六色的新衣饰,成匣成匣的珍宝。
到了舅舅家的新年,虽是骤然寒酸下来,却更温馨惬意,和表姐表弟一齐动手贴门神,挂年画,夜里围坐在一起吃着瓜果守岁,听舅舅讲些离奇诡异的故事,吓得晚上和表姐躲在被窝里,只敢露出两只眼睛。
而后便是去年,一个人离家千里,还在病中,但好歹有个人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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