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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来看,冷成光好像也摆脱了他们家族的心魔。
陈映澄在他身上看不到戾气,但有一种被上班和养孩子折磨后的淡淡的疲惫。
“看够了吗?”冷成光忽然转过来,和陈映澄的视线撞个正着,“你出去一趟,越来越没礼貌了。”
陈映澄吓了一跳,但故作平静,“许久不见,冷大人越发有慈父的样子了。”
“嘶——”
陈映澄听到吴轻妙倒吸冷气的声音,一转头,她已经抱着酒坛子去了别桌。
刚才缠着她讲八卦,现在倒清醒了。
她故意调侃,冷成光也不恼,笑道:“萃儿顽劣,但实在可爱,回头带来给你瞧瞧。”
“冷萃?”陈映澄念叨两遍,“谁给他取的名字,你啊?”
冷成光反问:“不好听?”
陈映澄啧了一声,“好听。”
就是听起来像做咖啡的。
“那你……”冷成光的眸光意味深长,似乎有话想问她。
陈映澄:“别问。”
冷成光:“哦。”
他们好奇的不过就是小雀的去向,她刚见到吴轻妙时她便问过,陈映澄找借口搪塞过去,说小雀在外游历。
他们还不知道小雀就是江随山,说来也是,就算江随山这个名字已经响彻清河大陆,但是还没见过他的也大有人在。
就算是曾经朝夕相处的同窗,谁又能把陈家的侍卫和女婿,跟年少有为的赤日学院掌门联系在一起呢?
陈映澄转头,敛起笑容,看了看杯中的茶水,擡手提起吴轻妙的酒壶。
这场生日宴,总觉得少了些什麽,她要老老实实地睡一觉,才能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赤日城。
祭剑大典后,杨柳生设宴款待衆人,邀请江随山前来,却没得到回信。
这小子一直目中无人,走了这段时间回来后,就越发猖狂了,对谁都爱答不理。
第一天当上掌门就不给他面子。
真行。当真是英雄出少年。
杨柳生笑得阴冷,有人问起江随山的去向,他还要替他辩解,说掌门不胜酒力。
这日子过得实在憋屈。
他本来和谢通商议,今日趁着祭剑大典,胜天剑出世,要借机去打开剑阁的地下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