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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什么人被攻击了吗?”罗恩问,把哈利从头打量到脚,“是爸爸吗?是那条蛇吗?”
“不—没有人—”哈利喘着气说,他的前额像在火上烤一样。“艾弗里不妙,他有麻烦了。他给了他错误的信息。伏地魔真的生气了。”
哈利呻吟着,在床上翻滚,擦着他的伤疤。“但是现在洛克伍德来帮他了,他有回到正确的轨道上来了。”
“你在说什么?”罗恩听上去吓坏了,“你是说,你刚刚看到神秘人了?”
“我就是神秘人,”哈利说,在黑暗中伸出他的双手,举到脸前面,看看它们是不是还像死一样的苍白,手指非常长。“他和洛克伍德在一起,他是从阿兹卡班逃出来的食死徒,记得吗?洛克伍德告诉他伯德失败了。”
“做什么失败了?”
“去拿什么东西。他说伯德应该知道他不能拿到。伯德中了夺魂咒,我想他说是马尔福的爸爸施的。”
“伯德被施了咒语,要去拿某样东西?”罗恩说。“但是—哈利,那应该是一样——”
“武器,”哈利接下去说,“我知道。”
宿舍门被打开了,迪恩和西莫斯走了进来。哈利把腿放到床上,他不想被认为生了古怪的事,西莫斯刚刚才停止认为他疯了的想法。
“你刚才说,”罗恩低声说,把头凑了过去,假装从旁边的桌上拿水喝,“你就是神秘人?”
“是的,”哈利静静地说。
罗恩吞了一大口水,哈利看到水从他的下巴流到了胸前。
“哈利,”他说,迪恩和西莫斯正嘻嘻哈哈地聊天,一边脱下长袍,“你是不是已经告诉—”
“我没告诉任何人,”哈利简短地说,“如果我学会了uy我就看不到这些了,我要学会把这些都关在脑子外面。他们要我这样做。”
“他们“是指邓不利多。他躺回床上,翻过身把背对着罗恩,一会儿他听到罗恩的床板也咯吱咯吱地响,他也睡回去了。哈利的伤疤开始烧灼般的疼痛,他咬着枕巾努力不出声音。在某个地方,他知道,艾弗里正在接受惩罚。
哈利和罗恩一直等到第二天休息的时候才把生的事告诉赫敏,他们要肯定没人偷听。在凉爽通风的场地上,他们站在通常的角落里,哈利告诉她所记得的梦的细节。他说完后,赫敏一言不,只是痛苦地看着弗莱德和乔治,后者正在场地的另一边从斗蓬下面拿出魔法帽子,没心没肺地出售呢。
“所以他们要杀了你,”她静静地说,从弗莱德和乔治那里收回目光。“当伯德试图去偷那件武器的时候,生了一些事。我想那上面肯定有某欣御咒语,阻止别人碰它。所以他进了圣芒戈医院,他的脑袋奇怪地变空了,什么也说不出来。但是还记得那个治疗者告诉我们的吗?他正在痊愈,而他们不能让他恢复,对吗?我的意思是,当他去偷武器的时候生的事令他震惊,连夺魂咒也失效了。一旦他能说话了,他就会解释生的一切,对吗?然后他们就会知道他是被指使去偷那件武器。当然,要让卢修斯。马尔福对他施咒语是很容易的事。他一直在魔法部,对吗?”
“我听证会那天他就在周围转悠,”哈利说,“就在—等一下,”他慢慢地说,“那天他就在魔法部的走廊里!你爸爸说他一定是偷听我的听证会,但是—”
“斯图尔吉斯!”赫敏喘着气说,看上去震惊无比。
“什么?”罗恩疑惑地问。
“斯图尔吉斯。波特莫!”赫敏屏息着说,“他被捕了,因为他试图进入一扇门!马尔福一定是去找他的!我打赌那天你看见他的时候他正想这么做,哈利。斯图尔吉斯有穆迪的隐形衣,记得吗?如果他守卫在门边的话是看不见的,而马尔福听到他在移动——或者猜到什么人在那儿——或者刚刚对他施了夺魂咒。所以,当斯图尔吉斯下次再去守卫的时候,他试图进入魔法部为伏地魔偷取那件武器——罗恩,安静些——但他被抓住了,并被送进了阿兹卡班。”
她凝视着哈利。
“现在洛克伍德告诉了伏地魔怎么去拿那件武器?”
“我没有听见所有的对话,那听上去是的。”哈利说,“洛克伍德以前在那儿工作,也许伏地魔让他去偷?”
赫敏点点头,显然还沉浸在思绪里。然后,她突然说:“但你不应该看到这些,哈利。”
“什么?”他问。
“你正在学习怎么把这些东西关在脑子外面。”赫敏突然很严厉地说。
“我知道,”哈利说,“但是—”
“我想我们应该把你看到的事忘了,”赫敏坚决地说,“从现在起你必须花更多的精力在uy上。“
哈利很生气,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里他都没有和赫敏说话。还有更坏的,当大家不再讨论逃跑的食死徒之后,他们转而嘲笑格莱芬多在对海夫帕夫的比赛中的糟糕表现。斯莱特林的学生们不停地大声唱着“韦斯莱是我们的国王”,以致于到了日落之前,费尔奇愤怒地跑出来禁止他们继续在走廊里唱歌。
这个星期慢慢地过去,情况丝毫没有好转。哈利在魔椅上又得了两个“d”;他仍然担心海格会被解雇;他没能停止继续梦到自己就是伏地魔—但他没再告诉罗恩和赫敏;他不想再被赫敏责怪。他非常希望能和小天狼星谈谈,但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好努力把生的事抛到脑后。
不幸的是,抛诸脑后并不管用。
“站起来,波特。”
在梦到洛克伍德几个星期之后,哈利有跪在斯内普办公室的地板上,试图洗清他的脑袋。他刚刚被迫再次经历了很早以前的一些记忆,大部分是达力和他的同伙在小学里欺负他的事。
“最后一个回忆,”斯内普说,“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哈利说,疲倦地站起来。他现要把各种记忆从快闪回的画面中分离出来,在斯内普不停的施压下显得愈加困难了。“你是说我的表兄要把我关在厕所里的事么?”
“不,”斯内普软软地说,“我是说一个男人跪在一间黑屋子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