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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什么意思。
“老祖宗以什么逼你杀我,你又因何会对我动手?你说的合理,我......”
其实陆斜心里清楚,祁聿身上的脉象才是自己死因,可祁聿说是刘栩,他还是要好好问问。
手上牵动心里一道给了心软,可见祁聿眼中不可置信,还反复端量他一颗真心时,陆斜气祁聿仍旧不信他,口中将出的话陡然调返个个儿。
“我也饶不了你!你还是偿我一命吧,昨夜你下手太狠。”
狠到能坐他房门前亲眼看他被火烧死,人还堵在门前怕他逃生。
那几个漂亮的小元宝只是祭奠,有这功夫都没想着救他。还令人验尸、锁宫、下杀令,便是到了殿下、陛下身旁还以重金悬他性命。
天底下就没比祁聿还心狠恶毒的人。
祁聿眉心细掐,吁口气。
这才是正常人反应。
她刚启唇想将陆斜再蒙骗或哄哄。
门外提声复述:“秉笔?秉笔是何物砸了,您可安好?需要奴婢进门收拾么。听这声恐是碎的厉害,您叫奴婢进门,免伤着您。”
“秉笔再不应声,就容奴婢犯矩进门,稍后请秉笔宽恕。”
祁聿掀眸,眼底深色却不显在陆斜眼前。
“我先将人哄走保你性命,你我一会儿再商。”
提音准备叫人退下,陆斜手中刀鞘横顶上她喉咙。
陆斜拢身凑近:“祁督主想活命吗?”
“求我。”
不是祁聿哄走人保他,是祁聿自救,祁聿身上的秘辛铁定要自己性命。
所以眼下到底是谁保谁性命?祁聿怎么至此还想翻站高位试图在主导权上诱骗他。
换个不坚定的,真能被祁聿咬文嚼字弄迷魂。
门外人走后祁聿必然再使力哄骗他,然后再寻时机杀他。
祁聿舌尖倏然咬破,刺疼连同腥气一道入喉。
她抿唇,抬眸狠狠盯紧陆斜。
可惜文书房无灯火,除却窗外透进几分瞧不清人的薄光,她已然看不清陆斜是何模样了。
祁聿自来不受人钳制,明知毫无胜算甚至不该,还是抽出袖中薄刃抵上陆斜心口:“看谁先死喏。”
仰眸,陆斜拢尽她身姿。
祁聿神魂密密麻麻犯起怵,愈发后悔昨日下手不够狠绝。
陆斜垂目,无视心口利刃,再迫近一步。
另一只手将薄刃在心口捏紧,祁聿一刀杀不死他反将门外人引进来,自己秘密可就不保了。
这般情形还不肯退让,是怕‘求’字出口便再无转转圜处境?
不受胁,倒要看看祁聿真遇绝境受不受胁。
她掐眸冷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