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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给刘栩做这种龌龊事,人好好活着,不免就起了宽仁,纵了那人一份愿景。
鬼晓得那人钱财不要、权柄不沾,就求着见一见这块玉。
虽不合常理,可这人也确实实实在在给她解了难,一个小要求罢了,给了便给了。当时想着那人要敢作势摔藏,便就地将人杀了。
他一个富贵出生的小少爷同个娼流作什么比,陆斜究竟有没有长脑子。
陆斜一嗓子埋怨,此刻她明白陆斜今日为何会来......
腿一下不再动,放任陆斜爱如何就如何。这是借着由头来耍赖,他撒完心气儿就好了。
早知如此她就该花钱买清净,叫陆斜成现在这个鬼样子太不合算。
陆斜蹲身在床侧给她褪靴时时不时冷哼,听得出他很不痛快,极度不痛快。
一声又一声啧嗤祁聿觉得扎人,实在听不下去陆斜‘怨妇做派’,她从腰上拽下玉递过去。
特悬在陆斜眼前供人解气:“你摸你摸,赶紧拿走。”
要不是御赐,她此刻都想塞给陆斜不想留下了。
陆斜将人腿脚塞褥子,笑着拎起自己衣摆擦手。
起身双肘撑在榻沿,伸手并在她指节旁轻轻绕着线绳,玉在两人之间一点一点被提高,再一点一点被他捏紧掌心。
陆斜将每个动作分解成最最慢的状态......
祁聿觉得被一丝丝提高的线绳、跟一点点被握紧的玉是自己......她有被陆斜玩弄撩拨的感官印上心神。
奇异的酥涩在周身肌肤下乱撞,密密麻麻的不适却找不着落脚点、也无处宣泄。
颈侧贸然烧起来,好似身上有些热。
“以后别给旁人碰你的玉。”
祁聿瞧着自己佩玉旁探出的深邃眸光,抬手一把捂上,不知怎么不敢看。
没想到近了人身、拿了人玉,现在祁聿还主动碰他。
陆斜朝后微仰颈子,胸腔闷了声笑。
指腹来来回回划着脂玉,触感厚朴润手,果真是贴身数年之物,很有人气。
陆斜漫不经心玩着,忽然想起正事。
“你方才在户部衙门前挑衅瞿尚书,当街讹人炭敬,为什么。”
“刘栩一应俱全下你从不私收孝敬,瞿尚书因其父乃宣德公,根本不屑敬奉宫中阉人。你讨了个根本不会给你钱的人故意开罪,为什么。”
陆斜两个为什么在究其因果。
原来如此,他是来多管闲事的。
祁聿镇静伸手夺过自己佩玉:“你是来叫我事事同你言明交待的?那无话可说,走吧。”
“我的行事轮不着你来盘诘问询。”
陆斜扯紧得之不易的玉,反将祁聿动作钩到自己掌心,不小心将人握住。
肌肤一触,他喉头凝噎声粗重。
心涧素水烹油:“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无故开罪人。”
他悄然敛目,怕被祁聿瞧穿藏不住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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