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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被清退左右,王保全一人谨慎地守在门口。
左丞相比想象中来得更早,想必早早得知仪安宫之事。
“人呢?”左丞相怒形于色。
“废墟里只有一堆骨灰。”假皇帝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你是说人给烧没了?”左丞相气得手指直打哆嗦,指着他:“仪安宫好好的为何会失火?是不是你背地里安排的?老夫早就知你私底下不安分!”
“荒唐!”假皇帝也气了:“你让朕配合的朕哪次不从?别空口白牙污蔑人!他死了朕有何好处?平白惹得一身骚!”
“你不早就想取而代之?说!你是不是拿到了虎符?”左丞相动手了,上前揪住他衣领。
“瞧你这张气急败坏的脸,真难看。”假皇帝仗着年轻有力,一把将左丞相推开:“一来就给朕定罪,这点本事,还想谋朝篡位?”
左丞相何尝不知自己着急了,但虎符何等重要,所有的谋划就剩一步!
就差着这一步!
“王保全!”左丞相咬牙切齿将人喊进来,盯着假皇帝,一字一句地吩咐道:“给我好好伺候皇帝,看紧了!”
“还请左丞相放心。”王保全道。
“这事老夫一定会查明白,但愿里头没你的手笔!”左丞相恶狠狠地警告,一甩官袖,大步离开。
王保全微微躬身,退到门外。
剩下里面之人,盯着左丞相的背影,目光森冷现出杀意。
谁愿意做傀儡?仪安宫里的人死了不正好?
凭什么啊?凭什么他要受一个乱臣贼子摆布?
凭什么他就不能顺理成章接手这一切?
龙位坐上去了还想他下来?痴心妄想!
左丞相有心去查,假皇帝有心干扰,在外人看来一人是臣一人是君,尽管王保全为左丞相施力,假皇帝借身份之便,竟还是略胜一筹。
左丞相暂无所获,咬碎一口老牙。
不仅如此,往后几日朝廷之上,此人竟渐渐露出打压之意,那群见风使舵的臣子居然也开始学着踩他一脚,如此行事,处处受绊。
简直荒谬!他扶上去的工具,还能叫他反咬一口?
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朝廷的事隐约传到后宫,云绾容听着冷笑置之。
两人狗咬狗,反倒让她和齐璟琛得以机会,歇一口气。
齐璟琛的伤看着可怖,但确实如他所说,皮肉之伤,用药之后渐渐见好。
云绾容简直要相信是不是真有真龙护体的玄妙说法了,她挨一刀差点烧没了,瞧人家?
啧,皮糙肉厚。
云绾容端来羹汤,坐在面前看他。
齐璟琛瞥她一眼,继续吃着。
云绾容托腮:“今儿前朝好生热闹,你说最后那赝货能不能得手?”
“谁压住谁都无所谓。”齐璟琛从云绾容那顺来帕子,拭了唇:“最后的赢家,只会是朕。”
他将帕子扔回去,云绾容看一眼,嫌弃地丢回膳桌上:“最怕那两人再给你造出麻烦。”
齐璟琛拾起帕子,强塞进她怀里:“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干嘛!脏不脏啊!”云绾容看着那帕子,气得跳脚。
“朕刚回来,你就嫌弃上了?”齐璟琛问:“宸贵妃你有没有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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