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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阳又问道。
“唔。”
这一幕,几乎全村家家户户的门口都是这样。
不过还是烫,他就左手倒右手,右手倒左手的一路抛着拿过去。
临走时,还放下了七盒的擦炮作为回礼。
“一瞬间儿子这么大了啊,不过他老婆是不是很凶啊?”
于是,众人便是在吃饱了打麻将,打饿了吃东西之间循环。
“我丢,他的儿子?他也结婚了?”
“没了没了,还有小的你们可以自己玩。”
十分钟之后,张软软和张阳阳回到家。
张软软也是,所以她也是竖起了耳朵听。
张软软作为女生,先被分到一个大鸡腿。
反正张阳阳他们待会还会回来玩个通宵。
把那些玩烟花的也叫回来。
张梅,张软软的小学同学,认识,但是不熟。
不过他英年早婚,早早出去打工了,大家就没有一起玩了。
炮仗声和烟花声几乎同时响起。
“拿到桌子上。”
“自摸!!!”
不过不用慌,打会麻将再吃。
张软软点了点头。
质疑村口老奶奶,理解村口老奶奶,越村口老奶奶。
“张木森的儿子啊。”张衡说道。
期间,他们还见到了一群到处“巡逻”的小孩哥。
他们都是小男孩,年龄从二年级到六年级之间。
8个最大的锡纸团先被挖了出来,滚在一旁。太烫了,手掌根本不敢长时间接触。
太完美了。
张衡说出一串名字。
不知道的,还以为清平村被人武装攻打了。
张子涵没有人认识,但是张木森大家认识。
“纳尼,那小子这么丑,儿子看起来这么帅?不会不是亲生的吧。”
村里一起玩过的人,只比张阳阳等人大三四岁。
未知,才是麻将最大的乐趣。这种未知产生的多巴胺,有时候比做一些十八禁的事情更让人兴奋。
两人捂着耳朵冲入院子。
说到最后一个,张衡看了张软软一眼:“那个最矮的你应该有印象,那是张梅的弟弟。”
没有喊口号,但是这一刻,所有人约定成俗的点燃了迎接新年的炮火。
因为那样就没有意思了。
滚烫的泥土被挖开,还冒着阵阵白烟。
张软软和张阳阳对视一眼,在点分秒的瞬间
一起把烟花和炮仗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