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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的抓住了这条章鱼腿,平日里温润的黑眸隐隐褪色,变得有些寡淡起来。
埃多是他的,那么同理,埃多的梦境也是他的。
为什么总是有脏东西想要来偷走他的埃多呢?
撕成一片。
撕成两片。
...
撕成最后一片。
痛苦扭曲被从墙里硬生生拽过来的主战派邪神之一的大章鱼被彻底被撕成了碎片,顾木木不在意它的来历,也从头到尾没有给对方说话的机会——他只知道有人想要偷走或伤害他的知己。
这是不行的。
既然埃多纽斯同意和自己成为知己,那么同理,他的一切都该是自己的——骨与血,肉与魂魄,哪怕是梦境,也该是自己的,而自己最讨厌的,就是有陌生的脏东西莫名其妙不经允许的踏入自己的地盘。
顾木木的眸里盛满了无比淡漠似乎完全没有情绪的情绪,如同他现在还在缓慢褪色到有些发灰的瞳孔一样的平淡。
良久后。
“咦?我又把章鱼腿给放走了?”
顾木木的瞳孔再度恢复成温润的黑色,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好几个大洞的墙壁,嘴角抽了抽,呐呐道,“好吧,原来我也有拆家的潜能...不过问题不大,埃多的梦境就是我的梦境!”
顾木木理不直但气很壮的给自己挽了挽尊,然后才看了半天后决定直接在这面墙上给埃多的梦境上个锁——埃多的梦境和其他兔子不一样,房子漏风是绝对不可以的。
啪!
依然是熟悉的一巴掌,依然是熟悉的锁声。
但是与其他兔子都不同的是,埃多纽斯的梦境顾木木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来上锁,可以说这个锁非常的牢固,牢固到一般的开锁匠是打不开它的,非常的安全且保险起来。
顾木木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背着手继续溜溜哒的走了。
累坏兔了,他一晚上没睡光忙着去当锁匠了!
顾木木揣着爪爪走,没走多久后就感觉有人狠狠地拽了他一把,然后他诧异的回头睁开眼——
一张熟悉的脸映入了眼帘。
并且还伸出两根手指像捏面团一样的夹着他的脸。
哈迪斯和顾甜甜很想救驾,但又不敢救驾,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段长空,你真的是坏事做尽啊。
看到顾木木醒了,段长空上下打量了他几秒,然后哼了一声就甩着大马尾摇头晃脑的走了,没说自己为什么会窜到木哈组合的卧室,也没多说别的话,连花里胡哨的发言都没了。
“埃多你惹他了?”顾木木茫然的看着段长空离开的方向,纳闷的问道。
哈迪斯:“...我敢拿全体北极兔发誓我没有。”
“那他为什么看上去那么不爽?你看到他那个马尾摆动的弧度了吗?三十度角都没有,这是不高兴了。”
“...也许是没睡好?”
“全世界的兔睡不好他都不会睡不好,算了,男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估计我哥也是。”
“木木,你刚才梦到什么了?我醒的时候发现你在傻笑,然后长空就伸手掐你了。”
“我梦到什么?...好家伙我想不起来了,反正是挺好的梦吧...诶,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坏了,我才二十多岁我的记忆力就开始衰退了??我不要呜呜!”
“想不起来就算了,继续睡吧,明早还要盖厨房呢。”
“好,我们一定要给沙沙哥盖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厨房!~”
好像发生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木哈组合再度裹着自家的鹅子甜甜,一家三口进入了梦乡。
而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