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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觉得这个日子还是很有盼头滴!
秦政虽然不清楚燔多维斯等兔到底又在狂舞什么,但是他瞬间就抓住了重点,十分心安理得并且淡定的准备踩着伽勒的尸骨准备往岸上走——还是那句话,朕必不能背这么多的锅。
这黑锅,朕甩定了。
哈迪斯看了眼伽勒,在心里摇了摇头。
要知道最开始他和段老师的【愿者上钩】的剧本里是完全没有西方魔法种族的姓名的,但伽勒真的是天弃之鱼,他不仅自己往泥潭里跳,他还拽着其他的魔法种族巨头一起往里跳。
路西法虽然没有说话,但他很了解对方的性格。
也就是说。
没救了,等死吧,可以安息了。
哈迪斯仿佛已经看到伽勒被路西法给砍成一段一段煮成蔬菜魔魔兔汤的可怜模样,在心里默默的捧起了三个大碗——看在同是北极兔的份上,他们一家三口最多要三碗汤就好。
绝对不多喝,真的不会,他敢以冥王的名义发誓。
中年间谍、哦,应该说五代中年血族间谍没有等来对方的震惊与求饶,反而是自己被对面狂舞起来的北极兔给弄懵了,而在场除了局长和警兔们,其他人也都不紧张。
家主们不紧张是因为自家老祖宗在场,石邑等人不紧张是因为顾木木在场。
反正简单的来说,怕是真的不怕,什么血族,掰开嘴让我们瞧瞧那个牙齿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一样的尖尖?
“我真傻,真的。”
“当年他最开始害我写检讨的时候我就该知道的,那只憨批蝙蝠球除了会害我之外什么都不会。”
伽勒放下了手,神神叨叨瞳孔失去了高光:“我都离他远远地了,我都跑到东方来了竟然还能被他给拖下水?”
“该隐你真的是坏事做尽,听到没,你真的是坏事做尽!”
“难道是因为我和你单线联系的问题?不能吧,我可没打算让你分到蛋糕我只是单纯的想拖你下水...懂了,这就是东方说的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是吧?”
伽勒说着说着差点汪的一声哭出来。
他在没有成为北极兔之前被该隐坑,在成为北极兔后还在被该隐坑。
不要说没被坑,现在奥丁和燔多维斯等兔的眼睛全在冒着红光,那种准备献祭他一个保平安的红光——没有一丝丝的感情,全部被兔币和命名权给迷了心糊了眼。
父神,您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把该隐给创造出来的?
这家伙平日里不是渎神就是坑害其他的种族巨头,此前在战场上反水反的正大光明坚决不改,后来更是背后说父神您的坏话说的坦坦荡荡毫不悔改,您到底为啥创造出来一只浑身上下除了那堆毛就只剩下反骨的蝙蝠球该隐?
为什么。
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剧情竟然在朝着异常不合理的方向走,他怎么也没想到不是自己不努力捞自己,而是自己的猪队友隔着一个大陆都可以朝着自己痛下鲨手。
这到底是为什么???
伽勒真的要疯了。
对面的五代中年血族间谍也发现到了不对劲。
因为。
“如果你是五代血族,那么你该知道一件事情。”
伽勒眸光沉沉毫无生气的盯着五代中年血族间谍,喃喃道:“该隐是出了名的刺头,所有的种族巨头都想要把他拍成蝙蝠饼的那种刺头。”
“所以说——”
伽勒紫罗兰色的眼睛里盛满了最深沉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