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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放于桌上的杂物被尽数扫落于地,抱起的身躯抵上桌案,发出了一声不轻不重的声响。
秦知白轻蹙了眉,身子被紧缚着朝后微微仰起,覆来的身影再度咬上颈骨,留下一处又一处印记,丝丝缕缕蔓延的痛意便叫她无意识地勾过了手,眼尾落了些许羸弱的绯色。
“阿锦,阿锦……”
楚流景眉目冰冷,单手扣在了身下人腰后,感受到指间传来细微的颤抖,她含咬过秦知白耳边,一字一句落下的话音透了几分狠戾。
“不要命了吗?方才那般情况竟也敢让我咬下去?”
殷红的双瞳消退些许,险些失控的狂乱只剩下犹如寒冰一般的怒意。
秦知白唇线紧抿,双睫已然沾了些许不堪刺激的潮润,低首于身前人肩侧咬了下去,听得耳旁溢出的轻哼,方冷声道:“不叫你咬下去,难不成要看着你在我眼前走火入魔丧失神志?”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以自己的血作药引,为的便是在眼前人将欲失控时能够以血换得她片刻清明。
那些无意间透露的话语,步步试探的亲近,都让她清楚知晓心上人如今记忆俨然残缺未全。
因而她亦回归过往,扮演着她记忆里那个疏离冷淡的枕边人,然而爱意却未曾与记忆一同缺失,总是判断缜密的思绪便也与现实生了差池,直至落于纸上的字句铺陈于眼前,她才知晓一切总比她想的还要痛楚几分。
“宁愿将自己藏起来,独自熬过命蛊发作也要演一出戏瞒着我。无论痛成何等模样,即便目不能视也不愿直接与我说……这世上莫非只有你一人会担心心爱之人?”
落下的话语声透着冰冷,叫后怕愠恼的人一时陷入沉默。
秦知白微抬了眸,眼尾仍残余着些许淡粉,染着微润潮意的双眸看向眼前人,话音如许平静。
“让你咬下去,是为了叫你知晓,倘若我们迟迟寻不到青阳秘宝,还有我可以做你的药。”
她便是她如今的药,也是掌控着她清醒与癫狂唯一的引路人。
楚流景静默良久,低下首去,慢慢吻上了仍未凝结的血痕。
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伤处,将余留的血色尽数含入口中,湿热的触感令抵于桌旁的身躯微微绷紧,气息轻颤,开口的话音便恍若隔了一层朦胧的雾。
“我忘了许多事情,也不知自己还有多少时日……阿姐她们早已离我而去,沈谷主当年救我好似也另有隐情,这世上已经再无人知晓我究竟是何人……
“我便只有你了,卿娘。”
她已经一无所有,所以不会再让唯一的爱人替她做出牺牲。
倘若这世上当真有人需要为她的性命付出一切,那这个人,只能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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