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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知羽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若是喜欢便不会抛弃,你在她心中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人罢了。用你来逼出孤的嫉妒之意,不过是她与孤玩的小把戏罢了。”
鹤砚礼知晓情蛊也自然清楚事情并非是他所说的那般。
“既是如此,你又何必将她困在东宫?”
鹤知羽嘴角的笑容一僵。
鹤砚礼又道:“让本王来猜猜,她是说了什么才逼得光风霁月的太子殿下做出这等荒谬之举?”
他话落顿了顿,“小把戏?”
鹤砚礼冷笑一声,这笑声好似无形的利剑,稳准狠的刺穿太子的胸口。
肆无忌惮的嘲弄,即便没有长篇大论,依旧让人的火气没来由地升起。
“本王确实恨她,但本王恨的只是她不爱我。”
“但如今,她玩了这么久却现心中所爱还是本王,本王岂能让你伤害她?”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朝着对方心窝子上扎,本就阴暗的通道内好似修罗岸边,氤氲着无限危险。
鹤砚礼本没想说的这么直白这么狠的,不过是因为鹤知羽那番话实在是让他太过于扎心,没忍住也往对方心窝子上扎而已。
鹤砚礼慢悠悠道:“在本王没有回京的这段时间,她玩的很开心,还真是要多谢皇兄陪着她玩给她打时间了。”
他话落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哦对了,昨日明月楼她还与本王说过,她此生其实最讨厌的便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男子三妻四妾?她那样的小坏蛋岂能真的容忍未来夫君三妻四妾?不等那些女人出头便会成为花木的肥料。”
鹤砚礼啧啧轻叹,“本王无奈,日后也只能娶她一人再不敢看别的女人一眼。不如皇兄有福气,未来妻妾无数。”
乔挽颜,曾经与鹤知羽说过,不在乎他三妻四妾,只要他心中最爱她。
可如今鹤砚礼的话,却与她从前说过的全然不一样。
若是别的女子,鹤知羽不会相信。
可若是乔挽颜他便没理由不相信。
密室外的墨箫和京元自然也能听见二人的对话,墨箫朝着太子看了一眼。
王爷虽然口下无情,但鲜少攻击力全开的。
看来是真的被太子的那番话给伤到了,才会狠狠地报复回去。
若论扎心,谁能强的过他们王爷啊?
墨箫心中有些得意,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浅淡的弧度。朝着身侧的京元看了过去,见着京元被他盯得颇为不自在回视过来后又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哼。
尽头忽然传出微弱的声音,打断了此刻的冷肃。
鹤砚礼绕开他大步朝着里面走去,密道尽头是一处空间并不算小的密室。
石壁上挂着夜明珠点亮了本该昏暗的密室,明明此刻已经到了晚上,但此下却亮如白昼。
玉石床上,乔挽颜双手被丝带绑住系在床头上无法离开。
如瀑的长披散开来,灼若芙蕖的娇颜蒙上一层不安,却在看见门口之人后霎时间消散。
“没用的东西,你怎么才来?!”
鹤砚礼沉默了一会儿,对于乔挽颜这样素来不装柔弱不装可怜,万分跋扈的样子有些久违的熟悉。
“嚷嚷什么,本王这不是来了?”鹤砚礼被骂了没好气的回应,但双腿老实的走了过去将她手腕上的丝带解开。
看着她手腕上细微的殷红,大手不自觉的轻轻揉了起来。
乔挽颜双手搂住他的劲腰脸颊一侧贴在他的腰腹上,鹤砚礼耳垂红的厉害好似熟透了一般滚烫无比。
鼻间传来一抹清新的香气,好似炎炎夏日里的一抹清凉。鹤砚礼只觉脑海嗡嗡作响,四肢有些麻呼吸都开始不顺畅起来。
大手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脑勺,“撒、撒什么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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