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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君兴在那铜盆前蹲下身子,用手扒拉那些灰烬,能看出黄宏沧焚毁的纸张,并且烧的十分彻底。
他又站起身来在书房四处转悠,甚至还仔细查看书架的书籍文牍,还不时抽出几份翻阅。
看到周君兴如此做派,黄小姐已气得有些脸色发白。
她可清楚周君兴是何人,臭名昭著的推事院酷吏,自己父亲和这种人泾渭分明,这样的人也根本不可能是黄家座上客。
如今父亲不过突遭劫难,又不是什么戴罪之身,好歹也正三品高官,可周君兴却肆意在他的书房搜查,当真无礼至极。
黄小姐虽嘴唇轻咬,脸色微沉,却忍住不出声,因为并不怕他找出什么……
那中年人和黄宏沧同为朝廷正统文官,自然同仇敌忾,见周君兴举止无礼,再也忍不住冷哼一声,拂袖独自出了书房。
周君兴在书房各处看过,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现,有些阴沉的说道:“黄大人做事心思缜密,当真令人佩服。”
他这句话不知是自己有感而发,还是说给在场的黄小姐听的,然后便淡然出了黄宏沧的书房。
至于,黄小姐对他的气愤,那中年人对他厌恶鄙视,他似乎丝毫不放心上……
等到周君兴出了书房,一旁的黄夫人神情怪异。
有些担心的问道:“秀娥,你爹的那些文稿,明明是今晨你私下焚毁,你为何却说是你爹烧的?”
黄小姐神情沉静,方才在周君兴面前显露的忌惮和胆怯,似乎一扫而空。
低声说道:“娘,父亲本来今晚就要入贡院闭关,可偏偏这个时候出了事,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事到如今,父亲已做不了春闱主考官,留着这些制题手稿就是祸根,还不如一把火烧了干净。
其实,父亲未出事之前,心中已有警惕,已将原先的一张拟题手稿焚毁,我不过是帮着收拾干净些……”
……
周君兴刚走出书房,郑英权便迎了上来,说道:“大人,下官已在黄家里外都查看过,也和府中各人问询,并没有发现问题。
昨日黄宏沧一如往常,没有外客到访,三餐饮食都无异常,晚食后还在书房呆了近二个时辰,安寝之后才突然惊厥昏迷。”
周君兴皱眉说道:“依你所言,他并不像被人下毒暗害,没有外客到访,就没有嫌疑之人,倒真的像是他身有暗疾所致?
哼,如果真是这等因由,这暗疾爆发未免太会挑时候了!”
郑英权说道:“因黄宏沧并非亡故,只是昏厥不醒,决计不能让仵作验看,但太医院院正李成明是国手,或许他能找到病因。”
周君兴微微点了点头,如果黄宏沧这次意外亡故,便能按断案之法,让仵作剖验尸体,想要寻找原由就简单许多。
但如今黄宏沧只是昏厥不醒,周君兴如果嚣张到让仵作查验,这就是公开羞辱一个正三品高官,顷刻就要成为朝堂文官的死敌。
到时候群情汹汹,只怕连嘉昭帝都保不住他……
……
等到周君兴和正英权,重新回到黄宏沧卧房,房间里依旧死气沉沉。
不一会儿黄小姐陪着黄夫人,也一起进了卧房,如今黄宏沧生死混沌,她们作为家人,自然对太医诊治结果,十分关切。
李成明正解开黄宏沧的衣裳,在他胸腹部按压查看,又多次诊脉抚听。
最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用手拨开黄宏沧的双唇,不知是查看什么。
周君兴心中怪异,问道:“李大人,是否能查到黄大人的病因?”
李明成重新合拢黄宏沧的双层,脸色的神情有些古怪,眼神之中甚至流露一丝惊惧。
说道:“本官大概能断定,黄大人会这般昏厥不醒,他多半是被人下毒暗害所致!”
李明成此话一次,屋内黄家母女和那中年人,各自悚然变色。
周君兴目显异光,问道:“李大人,黄侍郎所中何毒物,是用何等下毒之法?”
李明成说道:“黄大人脉搏虚弱迟缓,轻重混淆,四肢手足,面色气象,都无中毒迹象。
方才我给黄大人解衣查看,见他胸肋肌肤泛出微赤色,便心中有些起疑。
后来我发现黄大人口唇微有干裂,仔细查看发现他齿龈呈青黑色,便可断定黄大人是中了鼠莽草毒。
这种鼠莽草十分罕见,只生长在南方山林荒僻之地,北方从未得见,很少有医师懂其形状。
但凡中了此毒,被害之人体表皆无异常,但齿龈会发黑,毒性进入五脏,胸肋处肌肤会泛出微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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