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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他本是约了林兆和周严,在会试入场之前,聚席相谈,最后关头交流一次应试话题。
但派去邀请林兆和的家仆,回来说林解元闭门苦读,不愿意耗费时间,言会试之后必定做东,回请吴梁和周严赔罪。
吴梁听了这话,也是笑笑不在意,自己这位同窗,身为科举大省杭州府解元,一身才华,放眼天下,只怕都是可数的。
因此,以林兆和的本事根底,取一进士之名,绰绰有余,即便没有黄宏沧的便利,也是无关紧要,他既要闭门读书,也就罢了。
周严才是吴梁最想见面的,因为两人同得一桩便利,相互交流研讨,才更加契合妥帖。
不过周严的邀约,吴梁倒不是派家仆去通知的,因为他也不知周严如今的住处。
据周严说他那位族亲性格孤僻,从来不见外客,所以碍于族亲情面,他也不便向外人透露。
好在两人因时常探讨黄宏沧的拟题,每隔几天都会相约见面,互通有无,所以前几日周严就知晓今日之约。
只是吴梁已等了周严多时,已经过了原先约定的时辰,依旧不见他的人影。
这让吴梁有些失望,他心中猜测,只怕周严和林兆和一样,会试最后关头,闭门冲刺钻研,不愿出门。
等到时间过了正午,周严依旧不见踪影,吴梁也就放弃希望,独自自斟自饮起来。
……
这时,店堂外进来两个举子,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在吴梁不远处的桌子坐下。
其中一人招呼伙计来上酒菜,压低声音说道:“王兄,真是人有旦夕祸福,谁又想到,黄大人堂堂春闱主考官,竟在入场前遇害!”
吴梁正端着酒杯浅斟,听到这一句,整个人吓得一哆嗦,杯中酒水洒出些许。
只听邻座另一人轻声问道:“刘兄的消息是否确实,春闱主考官临场出事,这等消息可不许瞎传,小心惹出事来!”
“此事千真万确,我有几个脑袋,还敢乱语惑众不成,我有一同年租住在清柳坊,和黄宅不过一街之隔。
昨夜黄宅出了大动静,今日圣上连早朝都停了,一大早有人看到太医院正进了黄宅,黄宅周围都是锦衣卫的便装游弋。
要不是黄侍郎出了大事,会是这等架势,朝廷也不想这等消息泄露,以免引起举子骚动。
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终究还是走露了消息。
据说黄侍郎有咽症旧疾,需要用南省的鼍肉,熬制炖羹食疗。
谁能想到雍瑃街那家鸿兴南货店,竟然出卖有毒的鼍肉,生生害了黄大人,据说黄大人如今还昏迷不醒。
今日一大早,那店主夫妇就被推事院拿了,事情闹出不小动静。
朝廷也是迫于无奈,只好仓促点选新的主考官替补,此人就是……”
虽然这两人说话声音放低,旁人难以听清,但是毕竟两桌相邻,吴梁又是全神贯注,竟将对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此刻,他已脸色惨白,浑身沁出冷汗,握着酒杯的手在微微发抖,颇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心中大叫好险!
这时,邻座那两人注意到吴梁异样,脸色有些微变,都停止了话语。
吴梁连忙上前,一脸赔笑,说道:“两位兄台,你们方才所说可确实,黄侍郎果然出事,眼下换了弘远公为新主考官?”
其中一人神情有些尴尬,说道:“我们也是道听途说罢了,朝廷没有昭告,这位仁兄听到也不要乱传,不然可是要惹祸的。
刘兄,这家的酒菜太慢了,我们还是换一家吧……”
吴梁还想再问,但那两名举子却忙不迭的出了店堂,似乎担心闲话说多惹出事。
但是,吴梁得知这等风声,关系到自己春闱仕途前程,哪里会善罢甘休。
他急匆匆叫了一辆马车,只要去那家鸿兴南货店一打听,他便可知事情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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