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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这不孝子又闹出那般装疯闹剧,只怕就要成为神京笑柄,官场奇谈,他贾政以后还怎么当官做人。
这半年以来,儿子被宗人府下文训斥,自己被满朝官员联名弹劾,让贾政觉得颜面扫地,心有余悸,不堪回首。
如今,贾政是不想再担半点风险,再说儿子宝玉这等懒散荒谬,那里能配得上正经的官宦女子。
宝玉的亲事与其好高骛远,不如配个富足少文的富商之女,只怕以后日子会更太平安稳些。
贾政这些思虑话语,一五一十都对夫人说过,王夫人听了虽心中不乐,但又能说什么呢。
但她在贾母面前,自然不会把丈夫嫌弃儿子的话语,说上一字半句,没得白白糟践宝玉的脸面。
……
贾母听了王夫人的话,心中也是叹息,自己的宝玉怎么摊上这么个娘亲。
给他找的姑娘家,来来去去都是商贾之门,怎么半点都不顾及贾家的国公门第。
贾母说道:“你说的夏姑娘,我也见过几次,要说相貌性情的确都是上等。
即便是富商之门也就罢了,政儿说的未免没有道理,可她还是早丧父的,多少有些说头。
宝玉可是你身上掉下的肉,相貌人物也是出色的,终归还是荣国府二房嫡子,依我看他的亲事不用太过着急。”
贾母见自己这话一说,儿媳妇脸上都是流露出不甘不愿。
贾母心中不禁有些腻歪,自己这二媳妇虽然是个心狠的,但骨子里偏执过头,不知变通,实在不足与谋。
老太太有些无奈,说道:“你别总想着二房搬去东路院,便是失去了体面,你得多想想如今荣国府如何了。
政儿虽不再是荣国家主,但荣国府的威势,却比往日更胜几分,这才是最要紧的。
如今我也想明白,归根结底,还是因琮哥儿接了家业,他一体双爵,又做了五品正官,又得当今圣上器重。
这小半年时间,但有老亲故旧上门走动,那股子热络劲头,可是前几年没有过的,我虽老了,这点事还是看得出的。
如今,琮哥儿又下了春闱,外头都说他这次是必中的,瞧着他往日读书的本事,我看也是错不了。
他要是做了进士,只怕会更得宫中看重,将来的前程还会更厉害些,这对我们贾家可是好事。”
王夫人听了贾母这番话,心头像是被刀戳一样难受,满腔都是愤恨和嫉妒……
……
贾母继续说道:“你也别老把这点小事都挂在脸上,事情还要往长远来想。
琮哥儿自小和他老子不合,我把他接到西府,挂在二房养大,你没听他寻常怎么称呼政儿,不是叫二老爷,而是口口声声叫老爷。
这也是他们叔侄的缘法,这种情份不同寻常,按这道理来想,他和宝玉还是寻常的堂亲兄弟吗?
只要他以后前程越来越好,荣国府的根基就会愈发稳固,你说他还能亏待政儿,宝玉迟早也是沾他老子的光。
远的暂且不说,你就看看二丫头这一年光景,原是个无人问津的庶女,如今想要攀亲的世袭豪门,一下多出来了多少家。
不要说二丫头,便是三丫头这么得琮哥儿宠爱,外头多半都听到风声的。
你就瞧着吧,用不了一年两载,两府的门槛都要被人踩破。
难道宝玉这样的嫡子,反而连二丫头、三丫头都不如了?
所以,你也不用急急张罗宝玉的亲事,他左右下月才到十五,往后的年头还长,等上一些时候,不怕找不到体面的亲事……”
王夫人听了贾母一番话,心中也明白老太太的话,其实句句在理,只是她心中憋屈的半死。
东府这可恶的小子,这些年抢走了宝玉多少体面,坏了自己多少事情。
可是事到临头,宝玉居然还要蹭他的好处,才能找到体面的亲事,老天爷实在太会作践人……
贾母正和王夫人说着话,听到外头卷帘丫鬟说道:“二奶奶来了,老太太和二太太正在堂里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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