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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亭西面的亭子里。”时均白回道。
“时公子先去,让舞姑娘稍等片刻。”景雀问完话,回到许景挚身边。
许景挚看着时均白走了,才问:“找什么呢?”
景雀上前一步,凑到许景挚耳边,低声道:“舞姑娘长大了,来月信了。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奴去吩咐人给舞姑娘拿东西。姑娘大了要面子,陛下切莫拿这事打趣舞姑娘。”
许景挚挑着嘴角,不言语,给了景雀一个手势让他去。
目光却追着时均白。
姑娘大了,来了月信,知道躲着人,却不躲时均白?
许景挚双手拢在衣袖里,眼眸微眯,不知道肚子里在泛着什么坏水。
时均白回到亭子里,跟北寰舞说遇见景雀了。
北寰舞当即就坐起来,打了他一下:“你有病没病!你找景大监不就等于陛下也知道了吗?!”
时均白蹙眉:“你都疼成这样,一会儿就开席了。再说我找了好几圈,这附近都没看见女官,我上哪给你找你说的拿东西去。”
北寰舞现在没力气跟他争,只能用眼睛剜死他。
时均白看她发脾气也不如平时那么厉害,忍不住担心,坐在她身旁问:“这到底是什么?”
北寰舞翻了他一眼:“你们时家世代都多妻多子,哥哥身边十四岁就有宫里的嬷嬷教他这些事,怎么你都快十七了还跟二愣子一样?!”
时均白还嘴:“怎么,这事我不知道还是我不对了?”
“就是你不对!”北寰舞嚷嚷着,“如果是哥哥,他早就知道了,还用我说这么多!”
时均白气得要死,一副抓狂的样子,北寰舞怎么忽然变得这么不讲理?
躲事
“行!”时均白站起身,“人我也给你找了,一会儿就来了,你既然这么不待见我,你自己待着罢!”
说罢就要走。
北寰舞咬着唇,不看他,转向湖心。
北寰舞抱着腿坐在围栏长凳上,眼眶红红的,转头的一瞬间,眼泪就掉了下来。
时均白第一次见北寰舞哭。
她掉一滴眼泪,他腿就软了走不动路。
他只能转回去:“怎么还哭了?”
“要你管!”北寰舞擦着眼睛,“你不是要走吗?你走,别理我!”
“我又没惹你……”
时均白忽然反应过来,他确实没惹她,但是这一下午她都跟一个摆件一样,被无数人参观,心里难免不高兴。
她已经十五,可以定亲了。
如果她想跟许都这些世家公子成婚,今日就不会连看都不看。
时均白心里长叹一声,他一直都觉得北寰舞在外活得很随性,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身份贵重。却没想到在皇宫里,她也不是最大的,她也有她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