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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认为长安会给自己陇右节度使旌节,他之所以请表陇右节度使旌节,其实图的就是一个破窗效应。
他要陇西节度使旌节,朝廷不给,那总得给个别的来安抚自己吧,例如他上表的陇西十二州刺史名单。
虽然朝廷不给也没什么,但给了就是师出有名,就好像他此次收复河临渭三州一样。
不过对于自己收复三州的结果,长安那边恐怕会很难接受,因为这代表关中周围会再出现一个强藩。
正因如此,他十分好奇长安那边会如何擢赏他。
倒是在他等着长安擢赏结果的时候,凉州的张淮深也知道了他收复三州的消息。
“这一前一后才两年,他就收复了三州失地?”
姑臧衙门的内堂中,张淮满拿着由广武送来的消息,满脸的不敢置信。
堂内,张淮深坐在主位,眉头微皱。
在他下首分别坐着酒居延、张淮涧、张淮满和一张熟悉的面孔……昔日的昌松守将,哲多悉别。
“他收复三州失地的速度确实令我感到诧异,只是不知道此举对我们而言是好是坏。”
张淮深眉头微皱,相较一年多前老成了许多。
“淮深,这怎么能是坏事呢?应该是好事才对。”
张淮涧开口说道:“刘继隆在陇西闹个不停,朝廷便只能注意他那边了,我们也更好驯服张直方。”
他提到了张直方,这个带领三千赤水军驻扎姑臧的家伙到来后,一直都不老实。
强纳民女作妾,纵马践踏青苗,虐待姑臧军将士……
这些都是他干出来的事情,而张淮深却因为他朝廷的身份,不能责罚他,只能不断上表朝廷,请求调走他。
对于他的请求,长安那边总是回执安抚他,说京官奇缺,抽调不出人手更换张直方。
张淮深也明白,长安不是缺人,而是故意把张直方留在凉州给他捣乱。
张淮涧的意思也很明显,那就是让张淮深趁着朝廷无暇顾及河西,耍些手段教训教训张直方。
只是对于他的建议,张淮深却始终有所顾忌,不敢实施。
“朝廷近来重启漠南道,使得嗢末及甘州、西州、庭州、安西等地回鹘都有了和朝廷互市的资格。”
“朝廷倒是获得了军马,但这些胡虏的实力也因此而增强。”
“这样的局面,我们若是再闹出些事情,恐怕会引得小人觊觎。”
张淮深站在大局考虑,并不想和朝廷撕破脸皮。
但他也知道,继续这么下去,河西还是会被朝廷给拖垮,北方的胡虏也迟早有一天会南下。
他做不出决断,只能继续僵持着。
面对他的这番话,酒居延脸上浮现迟疑,末了才道:
“若是我们以雷霆手段驱逐张直方,控制赤水军,那未必不能破局。”
“我何尝不知……”张淮深长叹一口气道:
“只是这么做之后,朝廷若是断绝商贸,那我们如何吸引中原百姓前来河西屯垦?”
“屯垦?”张淮涧不满道:“朝廷那边根本不放人!”
“我们打通与关内的官道已有两年时间,可这两年时间里,关内道仅有数百口百姓前来屯垦。”
“按照这种速度,恐怕等我们死了,凉州都不能恢复开元年间的人口。”
“要我说,还是我们太过保守了,看看那刘继隆,他才收复三州,都敢向朝廷索要陇右节度使了!”
张淮涧说罢,张淮满也气愤道:“要我说,就该像刘继隆一样莽撞些,说不定我们强硬,朝廷就把张直方调走了!”
随着刘继隆在陇西的所作所为被李仪中探查回禀,众人对朝廷的不满也与日剧增。
他们搞不懂,为什么自己本本分分却一波三折,反倒是前往陇西肆无忌惮的刘继隆能平安无事。
日子久了,他们也想撒撒野,让朝廷知道河西也不全是软柿子。
只是对此,张议潮和张淮深都在极力压制,因为他们并不想和长安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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