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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做完,婢女带着七娘子前往了卧房,而刘继隆则是招呼众人走偏门前往都护府大门,重新进门入席。
对于这一切,刘继隆只觉得十分热闹,比后世婚礼繁琐,却更有感觉,便是他也乐在其中。
当然,不论古今,真心为他人结婚而高兴的人还是比较少的,大部分更在意的是宴席上能吃什么。
在十月的陇右,主要还是以肉食为主,蔬菜仅有萝卜、白菜、韭菜等蔬菜。
炒羊肉、烧鸭、猪肉炒白菜、韭菜炒鸡蛋,鸡汤萝卜、蒸猪蹄肚、两熟煎河鱼、燌羊头蹄、鹅肉巴子、椒麻牛肉碎等菜肴依次上桌……
都护府内外摆了一千二百桌酒席,招呼各州县官员外,还招呼了在狄道的烈属。
整场婚宴,用米酒二万三千斤、鱼一千六百条,鸡鸭各二千四百只、羊七百只、猪七十二头、牛三十四头,鹅五百只。
其它的米麦茶食、砂糖赤豆、蔬菜花椒更是数不胜数。
一场婚宴的耗费近两千贯,估计是刘继隆在个人身上耗费最多的一场宴席了。
当然,礼钱他也收了不少,因此整场酒宴他几乎将正堂的十几桌都敬了一遍。
接下来的时间,他基本都在吃肉聊天,一直熬到天黑散场,他这才返回了内堂。
刘继隆的床铺并非卧榻,而是他令人打造,类似拔步床的床铺。
头戴透额罗(头纱),身着青衣的七娘子正手执团扇,等待刘继隆为她揭下透额罗。
刘继隆十分清醒,他现在就想看看七娘子的容貌。
呼吸间,他便走到了七娘子面前,盖着透额罗的七娘子面容朦胧,但大致能看出长相不错。
见状,刘继隆松了一口气。
虽说他是为了封敖的支持和嫁妆而成亲的,但真让他每天对着东施之流的过日子,他也有些受不住。
想到这里,他伸出手将七娘子的透额罗揭开,七娘子那黑白分明的杏眼也朝他仰视来。
“郎君……”
七娘子将面前的团扇放下,刘继隆仔细看了看,心道这七娘子确实漂亮。
相比较他的淡然,七娘子瞧着刘继隆那模样,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她还在期待刘继隆对她说些什么情话,却见刘继隆转身离开,心里不由失落。
好在刘继隆只是去取酒杯,并回来递给她一杯:“该合卺了。”
七娘子心情回升,笑不露齿的接过酒杯,与刘继隆将交杯酒饮下。
“还要作扇诗吗?”
刘继隆瞧着七娘子那模样,哪里还不知道她已经无心走流程了,伸出手便把她揽在怀间,低头嗅了嗅。
一股梨花香味传来,不由得让刘继隆想起了“一枝梨花压海棠”。
好在他只比七娘子大了六岁,不然他还真是“张先”了。
“郎君才学,妾身已然在州衙催妆诗中见识过了,何必还要作扇诗呢?”
七娘子感受着刘继隆的臂膀与怀中温度,俏脸通红,几乎要把头埋到胸间。
刘继隆瞧她这般模样,故意在其耳畔说话,热气翻涌,酥酥麻麻。
不多时,朱唇紧贴,粉脸斜偎;交颈间鸳鸯戏水,同心带结。
言语间誓海盟山,拨弄得千般旖旎,万种妖娆……
巫山云雨后,翌日醒来时,少女已将头发高挽,而刘继隆也穿上了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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