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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肆便改名为三仙楼,把我们带来的庖厨留下四人,专门在这里做生意。”
“以后每年三月,这里都是我们与关内道诸镇牙商做生意的地方,不要求酒肆赚钱,不赔本就行。”
出发近三个月,好不容易将生意做好,陈瑛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虽说口马价格比去年高了许多,但毕竟没有涨到十余贯那么恐怖的价格。
以他们结余的钱,买个两千多男女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般想着,陈瑛也就收了收心,对不远处的军吏道:“赵三郎,去我屋里把那箱子搬下来。”
“是!”闻言,军吏当即上楼去,不多时便吃力的将箱子搬了下来。
箱子不大,陈瑛将其打开后,里面装满了一个个袋子,每个袋子上还有姓名,足足十几个。
“押衙,这是哪来的钱?”
赵三郎皱眉询问,陈瑛也没有遮掩:“这都是李使君他们用俸禄换的金条,都指望我为他们物色侍妾。”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隔壁口马行看看,有没有娇俏的女子。”
“若是没有的话,那就只能等回陇右后,下次前往长安再买了。”
陈瑛唏嘘起身,朝酒肆外面走去。
不多时,他便走入了东市的口马行,驾轻就熟的找到了口马行的管事。
只是可惜,他一连换了好几批,都没有发现容貌俏丽的女子,不免咋舌道:
“你们这里的女子,都快赶上西市的女子了。”
这是反讽,毕竟西市的口马行,是个年轻力壮的就能进。
管事也无奈道:“本行有些姿色的口马,大多都被军将们买去了。”
“您这次来的着实不巧,要不然等入冬,入冬前会有一批从淮南采买的口马北上。”
“淮南?”陈瑛疑惑:“淮南的饥荒还没结束吗?这算算时间,都快三年了吧?”
“唉……”管事叹气道:“听闻前任淮南节度使忙于游宴,疏于赈灾,致使灾情越来越严重。”
“正因如此,本行才前往了淮南采买口马,最多入冬前就能带来有姿色的口马。”
“您看看……”
“行吧!”陈瑛见状也站了起来,掌事连忙为他穿外袍,而陈瑛也承诺道:
“入冬前我是来不了了,明年三月我才会过来,你给你家家主写信,让他采买一批,赶在明年三月左右送来。”
“明年这个时候,我起码过来采买几十个女子,这笔买卖做不做,全看你们了。”
话音落下,陈瑛也走出了雅间,并向外走去。
掌事连忙赔不是,好在陈瑛也没计较。
二人走到口马行门口的时候,刚好撞上了赵三郎。
“押衙!”
军吏作揖,陈瑛见状便知道有事发生,但依旧不紧不慢的将赵三郎带回了酒肆。
“怎么了?”
陈瑛走入酒肆便询问赵三郎,而他也回答道:
“刚才城外传来消息,说是城外的牧群都有河西的标记……”
“河西的标记?”陈瑛错愕,很快便想明白了这个问题。
显然是甘凉的嗢末、回鹘入寇河西,劫掠了不少牧群。
对此,陈瑛除了叹息外,也帮不上什么忙。